宴卿鸣是真的觉得沈争堂吵耳朵,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沈争堂看宴卿鸣穿衣服,又不干了:“你穿衣服干什么?你今天不跟我睡了?宴卿鸣!”
宴卿鸣理都没理沈争堂就走了,急的沈争堂追出去拉他。
“你给我回来!”沈争堂拉住宴卿鸣的手臂,“天都黑了你干嘛去,你现在怎么回事,说你几句就跑!”
宴卿鸣也没挣扎,也没说话,就这么被沈争堂拉着,定定地看着他。
沈争堂坚持了没多久就败下阵来,说道:“我大声跟你说话我错了!别闹脾气了,外面凉对你身体不好,我们回去说。”
宴卿鸣看着沈争堂:“跟你睡一起对我身体也不好,我去和孩子睡。”
“不行。”沈争堂一把抱住宴卿鸣的腰把人往屋里拉,“今天让你跑了我就不姓沈!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可以对你放肆一些了,你还想跑?进来吧你!”
把人拉回屋里扔床上,锁了门沈争堂就不想当人的往宴卿鸣身上扑。
宴卿鸣也算是体质特殊,生过孩子恢复的极快,几天前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该干什么。
但是宴卿鸣没告诉沈争堂他身体没事了,就是不想两个人太亲近让沈争堂看到他肚子上的疤,不想他这么早知道。
沈争堂扒了宴卿鸣的衣服,盯着他腹肌变得模糊的肚子,和上面那道疤看了好久。
宴卿鸣靠在床头,看着沈争堂问道:“看什么呢看这么久?”
沈争堂突然趴在宴卿鸣肚子上,闷声不说话。
“怎么了啊?”宴卿鸣歪头看沈争堂,“嫌难看?”
沈争堂摇头,突然抽了抽鼻子。
宴卿鸣一愣,仔细看看沈争堂的侧脸:“呀,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