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宁看向赫米提:“狗儿出生的时候,你在我爹身边?”
“嗯。”赫米提点点头,“我在边关城做了那么多年的质子,我看着狗儿长大的。”
沈修宁眼睛一眯,说道:“当质子你还挺骄傲的。”
“不行吗?”赫米提就烦沈修宁跟他抬杠,“我自愿的!你管我!”
外面的人急的团团转,屋里的人一片沉默。
神医和秋月都了解宴卿鸣的身体状况,现在两个人都没了主意。
秋月问道:“他身体一直很好,现在却昏迷没有力气生产,神医可有办法?”
“这很难办啊。”神医焦急的看着几乎昏迷的宴卿鸣,“将军生二公子的时候是早产,但是全程清醒顺利产下孩子,这回怎么……”
秋月诊了宴卿鸣的脉:“他的脉象越来越弱,神医我们不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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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犹豫着问秋月:“姑娘,你可知道可以切开腹部取出孩子。”
“什么?”秋月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可以吗?”
神医摇摇头:“我也没有经验,万不得已,可以一试。”
秋月抿了抿嘴:“先试试能不能让他醒过来,再做定夺。”
神医看向屋外,问道:“是否要告知王爷?”
“不必,”秋月可不想沈争堂哭天抢地的添乱,“告诉他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先顾着将军和孩子吧。”
秋月太了解沈争堂这个人了,根本不需要告诉他宴卿鸣的情况,他已经在外面抱着俩孩子哭哭啼啼了。
沈争堂不是害怕,他是觉得愧疚,每次宴卿鸣为了孩子在阎王殿前走一遭的时候他都无能为力。
沈争堂除了抱着孩子在外面等,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么多事情都是两个人一起,只有这件事沈争堂帮不上一丁点的忙。
沈争堂觉得自己,无能极了。
宴明镜伸手擦了擦沈争堂的眼泪:“父王别哭,哭的这么难看妹妹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