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问道:“姨妈,能不能多说些我娘年轻时的事情,我从小没在她身边长大,挺想知道的。”
一声“姨妈”叫的天师心花怒放,忙坐到宴卿鸣身边,跟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年的往事。
李潆儿搬完一大块木板,说道:“宴卿鸣是个男人为什么不来干活儿,要累死我们这群姑娘吗!”
沈争堂不满道:“我老婆身骄肉贵的哪儿能干这种粗活,而且他还大着肚子呢!你现在的打扮看起来就是个粗人,快干活儿吧。”
李潆儿拳头举了起来:“你小子说谁是粗人呢!他怀孕了?你的?”
“废话!”沈争堂更不爽了,“当然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李潆儿故意气沈争堂,娇笑道:“万一呢?毕竟这种事情很快的,耽误不了多久。”
沈争堂放下手里的东西,插着腰对李潆儿说道:“你少给我造谣,卿鸣活的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他就我一个男人,他怀孕只可能是我干的!”
李潆儿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可是个男人,也没准哪天让别人怀孕带个便宜儿子给你养!你看我师姐怎样?带回去给宴卿鸣做妾吧,带走吧带走吧!”
秋月听的清清楚楚,一坨泥土飞过去正中李潆儿的后脑勺。
秋月骂道:“李潆儿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恨嫁你就下山去嫁人,你再胡说八道你那个嘴我绝对给你撕烂了!”
李潆儿被打的浑身泥土,但是看秋月气急败坏她就开心。
李潆儿回骂道:“秋月!这泥里面全是牛粪,你居然拿这个打我!你必须赔我一瓶洗澡的花香油!”
“赔你个屁!”秋月恨不得给李潆儿脸上瞪出个洞,“好好干你的活儿,再说话我不客气了!”
木板被沈争堂利落的锯成合适的大小,他叼着钉子拎着木板和榔头,很快就把厨房岌岌可危的地基加固好了。
沈争堂很满意,炫耀道:“看看咱们这个手艺!完美!”
宴卿鸣看不下去了,丢下天师跑来说道:“你不加三角加固,不同下雨这房子都晃悠,会塌的!”
沈争堂一脸憨厚的表情:“啥?”
宴卿鸣捏了块木炭,在架高的木质地基上画了几个位置。
“看来你是真的没修过房子,你看这里和这里要加上木板,不然不结实,能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