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拉他起来:“不必多礼,不过是举手之劳。”
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这里离开,宴卿鸣举起蜡烛,想要看看房顶有没有能逃出去的路,看了一圈也没能找到。
这鬼地方真是奇怪,苦工们住的房子破破烂烂仿佛一脚就能踢倒,这种关人的房子倒是建的密不透风。
像是墓室一样的房间,除了那扇门就没有别的进出方式。
那扇门?
宴卿鸣看向他进来的门,走近试着推了推,门外像是有门栓锁住了。
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外面似乎并没有人在。
宴卿鸣回头,示意邢易躲远一点。
邢易明白了宴卿鸣的意思,躲到角落里去。
宴卿鸣一手举着蜡烛,另一只手还是稳妥起见护住了自己的腹部,抬腿一脚踹过去,那扇看起来还挺结实的门在一声巨响过后应声倒地。
邢易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跑上前来蹲下身摸了摸被踹坏的门,转头看向宴卿鸣,眼神里满是崇拜。
宴卿鸣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轻声道:“动静太大,防着有人过来,我先出去看看,你等我来接你。”
邢易拉住宴卿鸣,拼命的摇头,慌乱的表示不要丢下他,要跟着宴卿鸣。
宴卿鸣见他坚持,也没有别的办法,转头瞥见江越冬的佩剑竟然留在了这间房里。
宴卿鸣上前拿起江越冬的佩剑,冷哼一声:“哼,佩剑不能离身,教他的都喂了狗!”
宴卿鸣提着江越冬的佩剑,回头看了看坚持跟着自己的邢易:“跟好我。”
宴卿鸣走到外面,刚才还在外面的守卫们已经不知去处,周围几间房屋都没有任何声音,远处破破烂烂几间苦工的住处更是一片漆黑。
寻到周围灯光最亮的一间房子,宴卿鸣透过窗户上贴着的粗纸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影攒动,靠近听去还有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