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能问的?”
一瞬间,奉天殿上的群臣们,身子齐齐一怔,心中一个咯噔。
忍不住看向了李原名,这老小子胆子这么肥了,这种话也敢问出来。
不过大家下一刻目光落在了朱高炽的身上,大家也想知道朱高炽如何回答。
说起来,他们也很纳闷。
太子明明是野心极大,而且每一步都走的很完美,唯独在倭奴这件事情上,表现出来的近乎不近人情。
这还是群臣左一次上奏,右一次上报,最后近乎全体官员联名上奏,这才勉强给倭奴争取了一个吃泔水的福利。
再看看女真族的迁民们,这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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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朱高炽对待女真族迁民们这么好,并不是今日心情好,显然早就有所盘算了。
那如此一来,这就很矛盾了。
既然有此雄心壮志,为何做出那等‘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倭国的事情,不是让其他番邦之地诟病吗?以后谁敢保证自己不是倭奴中的一员,不是倭国的待遇呢?
“一句话,人是人,奴是奴!”
“人可教化,奴天性如此,不可教化。”
“倭奴天生反骨,是奴中最低等的存在,无需长存,灭绝即可。”
“日后我大明还会有红奴和黑奴,这奴教化不出来,自然要有所防备。”
“反观,北境蒙古,女真,是可教化的。”
“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对人理当敞开胸襟,对奴自然要彰显武德,恩威并施,方显我大明天威浩荡!”
朱高炽,沉声说道。
现在大明国土虽然没有囊括蒙古全境,女真全境,察哈尔汗国全境,但在朱高炽心中这终究是一家人。
但其他的就不同了。
胸襟是给人的,不是给奴的,更不是给畜生的。
明知道对方会以怨报德,那从一开始就不会给他们任何一点恩德。
“啊?”
李原名等群臣,彻底绷不住了。
这是啥,啥和啥?
大家想不明白,太子这是哪里来的气?
怎么一说到倭奴,气就大的不一般。
在他们看来,倭寇扰乱海防沿线,和瓦剌,鞑靼扰乱大明北境没啥太大的区别,都是异族。
都是非无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