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郝双眼中竟然射出怒意,“竟为劝降而来!”
说到这里,贲郝将拳头握的咯咯直响,“大王,只需一道命令,臣立刻处斩楚使。”
司马卬一脸的诧异,“处斩,为何要处斩,快请……”
“大王,楚使乃来劝降,吾大殷国岂能……”
贲郝有些想不通,他尚未率兵出战,并没有展现出殷国的实力,怎能说降便降呢。
司马卬忽然有耐心,捋着他那针松须,如宝玉般的眸子发亮,似乎已经想出什么诡主意,“寡人见楚使,又非降楚……”
言毕,贲郝眼神的失望之色才渐渐消散,但眸子里的那股对楚的怒意依旧在。
雪很平静的下,不管世人是喜是忧,是笑还是哭,很安静的在下,片片雪花,一点点装扮这个世界。
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欲让他人见,勿愿他人见者,白雪一律同仁,皆染成一片白。
雪下得很静,因为风很温柔,简直无法相信此乃冬风,竟如春风一样温柔。
伴随着这股春风,楚使昂首走上大殿。
使者面前,大殿之上无闲语,楚使直接道,“本使欲代信武君向大王传达,一责,一忧,一喜。”
话音一落,司马卬有些诧异,“何为一责,一忧,一喜?”
楚使道,“信武君问,大王乃楚所封,虽未从项王入关,然项王念其定河内之功,特封殷王,为何反楚?”
话音未落,司马卬一时就不知如何作答,脸上竟有一丝的歉疚之意,但眼眸带一方君主的傲气。
楚使似乎不愿等司马卬开口而是继续发问,“大王之兵将已强于楚乎?大王乃仁孝之君,以孝治国,治军,愿从一不孝惫赖之人乎?殷军不堪一击,数城而降,朝歌孤城能挡数万楚军乎?”
言未毕,愤怒的贲郝直接打断楚使之言,“楚使此言差矣,吾王乃殷王,非项王之臣,不存在反楚之言,吾王为仁孝之君,何曾从不孝惫赖之人?朝歌之郊并未有殷国精锐,何来不堪一击之言?”
“不得对楚使无礼,且听其言。”司马卬斥责贲郝打断楚使,但面上却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