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笑道,“唯有千余人。”
震惊,这怎么可能,千余人如何和殷王的万余兵马对抗,故而大多人眼眸里全是惊讶和恐惧。
惊讶兵马之少,恐惧送死之举,如果仅仅这些兵马去击殷王,无疑是送死。
陈平笑呵呵道,“楚军无可调,然郡县之兵可调也。”
此言一出,魏王咎诸客脸上的恐惧这才消失,有人道,“如能集结诸县之兵,可以疑兵击殷,以诈计胜之。”
“然也,正合吾意。”陈平立刻开始部署,命人分别到萧县、留县、傅阳、取虑、竹邑等县召集兵马。
速聚集六七千兵马,号称二万楚军精锐,陈平引兵开始向北渡过河水,去击殷王。
下雪冷,雪化更冷,白茫茫的大地如同雪貂上的皮毛,楚兵不过是雪貂一不小心沾上的灰尘。
没有战船,因为河水已结冰,楚兵很容易渡河而去,陈平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冰面,心中一个激灵,立刻下达火急命令。
结冰的确给楚兵渡河提供方便,可如果此时殷兵隐于对岸忽然用火攻,当如何?恐大火之下,冰雪融化,楚兵很快处于水火相煎的境地,故而陈平下令火速渡河,一刻不得耽搁。
全军渡过河水之后,陈平对诸将叹道,“如司马卬命人火攻,平不知如何应之,太过危险,此险当下不为例。”
陈平言毕,诸将更是冷汗直流,至此从未单独带兵的他第一次感觉到用兵的不易。
将兵所带来的心跳是何等的令人发颤而无法言语……
阴谋可解危,然将兵非独用阴谋可行,故而陈平使魏王咎客为将,他以信武君身份只出谋略,协助诸将攻略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