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杨太岁疑惑的皱起眉头,但想着贺成武在给他解闷,他还是借着话题顺下去:“埋在黄河边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嘛??”
“古时候盖房子有一个说法,门前坟,屋后水。”司机突然呵呵接话:“意思,门前呢,不能有坟地,屋后呢,不能有河水,门前有坟地就坏了后世的运势,有水就代表会家破人亡。这还是平常人家的说法,你说,一个皇帝,会不讲究这些?”
这下贺成武没动手,司机松了口气,实在是似乎闷了太久,这话题似乎是讲到他地盘上了,忍不住就出声了。
“这些封建迷信你们也信。”杨太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哎,四少,这玄得很.不能不信啊,你说我有一兄弟,出来做生意,生意做的挺大,但这钱不是赔了,就是大病花了,一下子就没了,找了个算命先生一算,说是祖坟漏了,赶紧修,家里前门后门对着,留不住财气,后面去祖坟那一看,还真是被耗子挖了好大一个洞,立马就修了,家里也横了一到墙,把前门后门个隔了,还真是,那几年,倒是风生水起,去年回去,把祖坟给修的贼大气,我上次看到他,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杨太岁闻言若有所思:“那敢情好,我这次回去要是有空,我也去修修。”
司机笑了几声不说话。杨太岁又看向大武:“那你的意思是,这个什么皇帝,埋的风水不好??”
“且止是不好,而且非常特立独行。”贺成武笑说:“汉墓规格一般都是依山为陵,虽然后世诸侯陵墓规格有所变化,但是作为东汉的开国皇帝,陵墓不应该会在这么差的风水嘛?“
“风水真有那么差?”杨太岁问。
“民间传说,这汉光帝的墓穴,应该是要葬在邙山上,只是被他儿子闹乌龙给葬在黄河边上了。”司机似乎因为可以说上话了,今儿个嘴特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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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讲故事似乎让杨太岁晕车的状态消失了,贺成武叹了口气。
“汉光帝叫刘秀,有个儿子叫刘庄,是个逆子,说是只要刘秀往东,他就要往西。死的时候,刘秀就故意说反话,说把他埋在黄河边上,谁知道刘庄这次就听了,真把他埋黄河边上了。”
杨太岁听了,瞪大了眼睛,被逗笑了,还有这事??太儿戏了吧。
“笑什么笑。”贺成武瞪了眼杨太岁
“行行行,我不笑,你继续说。”
贺成武和杨太岁聊的开心,昭辛云却看着面前的路出着神。
她们坐的是头车,这个时候正在窄小的乡道上前行。正要上国道,谁知道突然一辆车横了过来。突然就停在马路边上。
头车的司机吓得立马踩了刹车。车内的所有人都被带着往前砸了上去。
昭辛云刚坐稳,就见对面横车拦行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带着宽帽看不清面容的人,一只手伸出窗外,弹了个烟灰。司机摁了几声喇叭,那人纹丝不动,贺成武见此下了车,正准备走过去打声招呼,谁知道一把枪突然朝着掏了出来。
贺成武见状停顿立马蹲下身去,可一声枪响后,车扬长而去。
贺成武连忙站了起来,他看向枪落下的位置,正是他们头车的副驾驶。
话说当时那场景昭辛云也着实吓了一跳,你说来到这世界还没干什么,刚出村迎头就是一枪,她做这行这么久,还第一次遇到这档子事。
可当场反应最快的却不是昭辛云本人,而是坐在昭辛云后座的守生,他当时伸了手出来,抓住了昭辛云的脑后的倚靠,昭辛云当时只是下意识的扭了个位置,那子弹就破了前窗,擦着昭辛云的太阳穴就进了座椅里。
前窗缓和了子弹的攻速,子弹入了椅座之后也就没了声息,
顿时车内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昭辛云抬起手,摸了摸擦伤的深处的血液。看着指尖的血,面色凝重起来。
就连系统都觉得有些后怕。
-你还是坐后面去吧......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