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裤子还是脱了。
本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顿时成了缠绵缱绻的闷哼,在一句句你没吃饭,后又在你轻点的祈求怒骂声中,路过的工作人员,都是叹息摇头。
这位客人疼成这样,看来是身体不太好。
等一切结束,昭辛云穿着单薄的衬衣,还是徐少钦叫人送过来的,毕竟是高级水疗会所,那些精油都是花了钱的,徐少钦说自己抓得住,但好几次都差点掉了下去,多亏了昭辛云手疾眼快。
她坐在一边供人休息的单人沙发上抽烟,徐少钦正在穿衣服,看着昭辛云抽烟,他走过来,低下头,抓着莫名其妙的昭辛云的衣领,低头狠狠地亲上一口。
柔软的唇瓣带着薄荷的清香,徐少钦喘息的看着昭辛云,这段时间的郁气一下子就没了,他看着昭辛云的眼睛问道:“什么时候离婚?”
昭辛云实话实说:“可能不大方便离婚。”
“不,大,方,便,离,婚。”徐少钦一字一句:“你在逗我?”
离婚要分家产,虽然现在是负资产,但是昭辛云占着人家的身份,吃原身的饭,喝原身的水,住原身的房,睡原身的丈夫,就因为在外面勾三搭四把人家离了,太没感恩之心了、
好歹收留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昭辛云是没良心,但还没到一点道德都没有的程度。
昭辛云实在是无奈,她问:“为什么非要离婚。我们这关系又没多少人知道。就算知道,你不说他们也不知道。我结婚或者是离婚,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徐少钦第一次听到这般渣言渣语用到他的身上。他有些震惊,迷茫。纠结。
最后又是自尊心作祟,他起身就走。
“如果你不离婚,下次费用就减半。”
嘶,好歹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