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挑拨离间又失败了呢。”昏暗的楼道内,黑白职业装的沈从云,手中夹着即将燃尽的薄荷香烟,毫不留情地捅破了谈序的遮羞布。
谈序烦躁地扯开束缚的领带,心绪不佳道:“玛德,简尧山脑子有病吧。”
他明明都知道郁棠的本来面目了,但却一点儿都不生气,不计较。
大的有病也就算了,那群小的也病得不轻。都被那样对待了,还言之凿凿道:“我永远都不会怪她的。”
啊呸,一群脑子不正常的神经病。
“你不也一样。”沈从云目光怪异地瞥了他一眼。
“我不一样。”谈序急声反驳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沈从云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报复?你是来搞笑的吗?”她扔掉手中的香烟,狠狠地用脚碾了两下,才目光阴沉地开口道:“如果你真的要报复她,我建议你一刀下去抹了她脖子更好。”省的来回折腾她。
“你懂什么?我要让她和我一样,在最爱我的时候死去。”唯有如此,她的爱和恨才最让人沉醉。
沈从云确实不懂他奇葩的脑回路,但她知道,谈序还在隐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