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它,怎么秦县长也听说了?”白洋乐了。
“怎么没听说,而且还被海市的一家大公司收购,已经轰动了咱们滇西呢,其他的乡镇还想着和白家寨取经呢。”
“取经就不必了,赤玉流金除了白家寨,其他地方根本种不了。”想打秋风,门儿都没有。
“呵呵。”秦县长笑了笑,指着半袋面粉说道“:这个我收下,但这蘑菇不行。”
好家伙这都是什么?猴头菇、榛蘑、口蘑,牛肝菌、羊肝菌,都是一些市场的紧俏货色,起码价值好几千吧。
“这是我从山上采的,就是废了一把力气也不行吗?”白洋暗道惋惜。
“不行,会犯错误的。”秦县长笑着推脱道。
······
坐在牛车上,秦县长还不忘对曼青谆谆教导,“丫头,以后工作上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秦叔叔说,不能一个人憋在心里。”
“嗯。”曼青咬着嘴唇,用力地点点头。
“驾。”二伯挥动牛鞭,随着一声脆响,牛车‘咕噜噜’地沿着盘山道,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曼青有些尴尬,不敢看大伯和白洋。
低着头主动去收拾桌子上的狼藉,她恨不得两人看不到自己,恨不得两人离去,可惜天不遂人愿。
“大伯,对不起啊。”曼青实在是抹不开面子了,低着头乖乖地认错。
“行啦,事情都过去啦。”大伯舍不得用秦县长送给他的烟斗,打火镰点燃了烟丝,丝丝缕缕的青烟在半空中盘旋。“我现在老骨头一把,没有什么好挂心的,寨子的事情以后有你们年轻人维护,就是吃几年牢饭,白家寨也垮不了。”
大伯是一个响当当的硬汉,曼青听了大伯强硬的话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忍不住地流下来。
“哎呀,丫头,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伯伯说错话了。”曼青这一哭,大伯的人设瞬间崩塌,慌手慌脚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