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是道:“没什么大病,赶路累的,加上水土不服,主要还是心病,吓得。”
上官若离问道:“怎么吓到了?遇到山匪了?”
上官是老神在在地道:“也遇到山匪了,也被穷苦吓得。”
上官若离笑道:“这小妾定是得罪主母了,才被派来伺候杨县丞。这里穷山恶水倒是不怕,山匪也是小事,随时都会战乱呢。”
钱老太奇怪道:“咱们来的时候还没把山匪打怕啊?怎么还蹦跶?”
东老头儿道:“世道不好呗。”
二郎跃跃欲试地道:“在哪儿?要不要去剿了他们?”
四郎道:“得看看在不在四叔的辖下,若是在别的县里,还不能越辖区去剿匪呢。”
五郎问东溟子煜道:“爹,杨县丞说在哪儿遇到山匪了吗?”
东溟子煜眸光微闪,道:“倒是不在石牛县,但在来石牛县的必经之路上,属于隔壁的安宁县。
五郎眼珠儿骨碌碌一转,笑道:“爹,您是不是想去剿了他们?”
四郎绷着小脸儿,少年老成地道:“那要先与安宁县县令协商,双方若是愿意,很快就能行动,若是对方不乐意,那日期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谁也不想有人伸手自己辖下的事物,显得自己多无能?”
东溟子煜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倒是像个官油子了。”
四郎小脸儿一红,“我也是问过朱先生此事。”
东老头儿抽了一口烟袋锅,道:“朱先生是个能耐人,你们好好跟着学。”
几个郎齐声道:“是。”
回了房间,上官若离问东溟子煜道:“你是不是想偷偷去将那些山匪剿了?”
东溟子煜很理所当然地道:“敢打劫我的属下,就该教训教训。”
上官若离斜睨着他,笑道:“你何时这般关心下属了?还有别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