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都落在斜对面二楼的人眼里。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这两个庶女,还真是恶心人。”
凌月不认识这二人,“她们是谁啊?”
上官若离道:“一个是旬阳候的庶女,一个是林嘉慧的侄女。”
凌月撇嘴道:“原来是家教不好!”
五郎的小奶音儿飙了起来,“快,到我们这儿了!爹!爹!状元爹!”
钱老太满眼是泪,哽咽的喊不出来:“四儿,四儿,状元儿!”
东老头儿老泪纵横,“四儿,好小子!好样儿的!太给爹长脸了!”
此时此景,上官若离也被感染的眼眶有些热,东溟子煜虽然没像其他人一样十几年寒窗苦读,但是他为科考付出的努力她是看在眼里的,初来乍到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都是一点一滴从头开始学。
容川将两个筐子提过来,“快,撒花啦!”
上官若离准备的是空间的玫瑰花,玫瑰花上有刺儿,怕孩子们扎到,。也怕扔下去伤到别人,就将玫瑰花撕成了花瓣装在筐子里。当然,她自己留了一支玫瑰,要专门送给孩子他爹。
大家捧起里面的花瓣,从窗子里撒了下去,顿时花香四溢,花瓣纷飞,如人间仙境,美轮美奂。
东溟子煜听到了家人的声音,就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