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说的对!”
刘璋拍案叫绝:“我和玄德都是汉室宗亲,日后唇齿相依,可成大业啊!”
说着,刘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而尽。
众人轮番互相敬酒,不知不觉,已经是酒过三巡了。
席间,刘璋朦惺着双眼,问刘备道:“贤弟,此次击败贼寇之后有何想法?”
说到这里,刘备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轻轻将手中的木箸放下,叹了口气。
“难道贤弟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刘璋疑惑不解道。
可是刘璋越说,刘备却是头低的更深了。
“贤弟这是为何啊!”
刘璋问道。
“哎……”
孔明叹了口气:“刘益州有所不知啊!我主确实是有难言之隐!只是怕益州为难,不敢明说罢了。”
“这是什么话?”
刘璋道:“玄德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与我说!玄德为我除去了心腹大患,难道我还能亏了贤弟不成?”
“是啊!”
孔明对刘备说道:“刘益州乃是正人君子,主公和益州但说无妨!”
“备失礼了,让兄长看笑话……”
刘备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道:“兄长或许知道,我自起兵以来,便风雨飘摇。想我刘备,一心想要除贼扶汉,却是往往为贼所败,落得狼狈不堪。后来备暂居荆州新野之地,虽然承蒙景升厚恩,但终归是暂借于他人。现在景升退位,刘琦公子继任荆州牧,备也不好意思再在新野。此次承蒙季玉贤兄相召,特来此平贼,可是却是无处可去了!”
“是啊!”
孔明也在一旁补充道:“我主所忧虑之事也是为此啊!”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为此事啊!”
刘璋摆了摆手:“玄德都已经说了,我与玄德同为高祖后裔,是亲戚啊!亲戚之间岂有不互相帮助的道理?我看这样吧!玄德没有属地驻军,我便借属地给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