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在大人发现的早啊......”另有人道。
慕容红叶则是看向了陈敬,状似随意:“陈敬啊,此事你怎么看。”
陈敬还处于思考中,闻言回过神来,当即就道:“卑职也没有想到,军情泄露竟会出自我司礼营,这韩风,平常兢兢业业,说话做事,也是面面俱到,说他是奸细,令人不敢相信啊......”
说着话,他还微微摇了摇头。
“他就是太面面俱到了!”慕容红叶冷笑了一声,又问:“以你之见,韩风还有同党吗?”
“这......卑职不敢断言。”陈敬道。
“以本官来看,此人不过一小旗官,就算窃得军情,也会有诸多困难,因此,其恐有同党策应,或者说,他还有上线。”慕容红叶盯着陈敬道。
“大人推断在理。”陈敬不慌不忙。
另有人道:“可是大人,这话说回来,司礼营乃特殊机构,人员选拔,尤为慎重,这个韩风,恐怕已经耗尽了秦国心力,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吧。”
“身份宗卷,就不能作假吗?”慕容红叶看了那头目一眼。
“这......”头目咽了口唾沫,也不敢说话了。
陈敬则是心中一震,他在灵国的身份当然是假的,宗卷为渔民之家,老父仍在。
不知道这些,是否会暴露,经此事之后,司礼营绝对会大查特查。
他心思百转,脸色如故。
而慕容红叶在说完这些后,又看向了陈敬,交代道:“韩风一事,就由你亲自审理,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撬开其嘴巴,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同党!”
“诺!”陈敬抱拳领命。
当天晚上,瑞州一处地牢内。
韩风身上的司礼营官服早已被扒去,穿着麻裤,光着上身,被呈大字型绑在型架上。
他赤膊的身上,已经有了几十道血痕,夹杂着汗水,触目惊心。正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似乎昏迷了过去。
不多时,陈敬和慕容红叶走了进来。
“大人。”狱卒纷纷施礼。
“恩。”后者应了一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