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甫玉琦冷笑了一声,道:“其毕竟是秦君嘛,非匹夫无谋。”
“那……”
“再叫战一阵,若秦军仍旧不出,便罢了。”皇甫玉琦道。
偏将应是,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略微忧虑:“不过将军啊,今次叫阵,为我部单独行动,未曾请得裴宗军令,这回去之后,恐其又要多番刁难啊。”
“哼,理他作甚,他敢拿我怎么样!”皇甫玉琦毫不在意:“我部为破敌而来,不是来陪他看江景的!”
这边想利用大雾天气,引战无果,另一边,萧远回到大帐后,也当即与众将展开了商议。
贾攸率先说道:“经上次田佑将军一败,皇甫玉琦骄狂之气愈盛,恐其心中,多少有些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这不是很好吗。”萧远道:“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他越狂妄,对我们就越有利,最好,是能让他再小胜几次。”
“大王的意思是……”贾攸心中一动。
萧远道:“综合吴军水师情况,裴宗乃老将,谨慎小心,生平从不弄险,尤善于水战防守,有他在,我们要强渡长江是很困难的,反而是皇甫玉琦,年轻气盛,又在其父皇甫晔的影响下,急于证明自己,他,才是我们打过长江的突破点。”
他说的没错,别看皇甫玉琦之前小胜一场,战术不错,可在秦军这边看来,裴宗才是最难缠的那个。
因为其就是守在那里,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击之。
而且他的水师防御非常完善,几乎没有破绽可寻。
对阵这样的敌军主将,是很让人头疼的。
帐内众人听完萧远所有,先是互相看了看,接着,燕齐说道:“大王是想,让皇甫玉琦统领吴军水师?”
“没错。”萧远言简意赅。
“可敌国任帅,非我们所能左右啊……”
萧远道:“但别忘了,皇甫玉琦曾和裴宗争过帅位,这年轻的吴王邵,也是非常看重皇甫家的,我们大可暗中,再助其一臂之力。”
“比如,我军明面上战胜裴宗,故意再败给皇甫玉琦,让吴王认为,皇甫更具统兵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