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刁富冷笑了笑,道:“我们是斗不过他,且太守府防备森严,根本无从下手,可你们别忘了,提出这个政策的,可不是萧远,而是刘玉之!正是在他的强烈建议和谏言下,州府才颁布了一系列政令,而他现在,正在凤阳!”
“刁老爷的意思是……”有人凝声问道。
“杀了他!”刁富恶狠狠道:“只要杀了刘玉之,这些政策,不攻自破。”
如此凶狠之话,另外两人不由倒吸冷气,有人颤声说道:“可……可刘玉之乃秦州长史,杀……杀他?”
“现在他就在凤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再者,又有谁知道是我们下的手?”刁富阴森森道。
听到这话,两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刁富继续道:“你们别忘了!这些都是刘玉之造成的!他眼里只有民生,民生!只有那些贱民!何曾将我们放在眼里!若不杀了他,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在他一再鼓动下,另外两人也是一咬牙,其中一人道:“好!我府中有一剑客,若能近身,必能一剑毙命!”
刘玉之在凤阳各村体察民情,谁又能想到,三名财主正要谋他性命!
而刁富所言,其实并没有错,杀了刘玉之,确实能解决他们当下的问题,至少,能让一系列政策拖延滞后。
刘玉之是萧远民治内政的仰仗所在,整个秦地,无论是钱粮赋税,还是民生经济,他无一不了然于胸。
如果真的死了,那萧远这边,可能会出现大局上的断接情况,民生政策,无人挂帅。
而之前的一系列政策改革,严重的损害了豪强利益,说白了,就是在财主和百姓之间,萧远选择了百姓。
当然,他手里有兵,自然需要民心,这也是刘玉之给他提出的观点。
第二天,刘玉之已到了其他村落,仍旧由江仪陪同着,两人正在一起说着什么。
正在这时,一名身穿粗衣麻布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