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萧远无奈,只能叹了口气,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块石头,与战争相比,胜负更加重要,可他不知道的是,帝国玉玺,在当时的时代,对人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钟白也是愣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就起身站了出来,继而朝商睿跪地说道:“陛下!萧远所言,乃破敌之策,唯有如此,贼首吴渊才能上当,届时,我军攻下都城,也能迎陛下回都啊!”
“陛下!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玉玺只是为骗过吴渊,到时,亦会回到陛下这里。”萧远跟着站了出来。
“陛下!臣也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钟白紧跟着道。
可商睿还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钟爱卿假扮朕一事,这个好说,可玉玺万万不可,两位爱卿不必多言。”
两人闻言,先是对视了一眼,接着无可奈何,只能是施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顿酒宴,再次进行了下去,不过萧远和钟白已是兴致缺缺。
等酒席散后,两人结伴同行,肩并肩走着,钟白轻叹了口气,先开口道:
“陛下不肯用玉玺骗开城门,那要攻回都城,就只能采取强攻了,可都城城池高大,若是如此,叛贼以城据守,居高临下,胜负难料啊。”
“当初进入帝都,其城防我有看过,若是强攻,凭我们的兵力,是不可能破城的。”
萧远接过话头,顿了顿,他又道:“要不,赌一把?”
他是具有冒险精神的,钟白明白他的意思,闻言摆了摆手道:“不行,若无玉玺,吴渊恐难上当。”
两人边走边讨论,片刻之后,钟白停下了脚步,道:“我看,还是再求见一次陛下吧。”
“恐怕希望甚微啊。”萧远摇了摇头。
“萧兄等我消息。”钟白却是直接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快步而去。
此时离酒宴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众臣早已散去,天子商睿则是回到了县令安排的住处,刚准备就寝,却有人禀报,说是钟白求见。
钟白祖上,乃开国功臣,这次又是救了商睿的性命,后者现在可是把他当成了宝来看,闻言之后,自没什么犹豫:“请钟爱卿进来吧。”
“诺。”侍从应了一声,不多时,便将钟白引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