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尔对这个全新的命题信心十足:那就是如何用幽能死星无限可塑的能量结构来模拟神族,或者更宽泛地说是任何一种足够高端的力量。我相信这个在旧帝国时代应该也是高精尖研究项目,而且幽能死星是我们突发奇想的新创造,旧帝国肯定没有这种东西,因此塔维尔正在进行的极有可能是一项全新的研究,无怪她会高兴成这样。想想吧,幽能死星的能量强度究竟有多惊人,而我们一直在尝试用这个优势来为死星要塞研发出更多更强大的武器形式,如今冰蒂斯的建议等于是为我们打开一扇门,让人豁然开朗。用死星要塞模拟其他任何一种高端力量似乎都是可行的,我们对这颗恒星要塞潜在价值将有全新的应用高度。
“它惊人的能量原本就不应该浪费的,”冰蒂斯满意地点着头,一脸自我满足的神色,“你们对这件兵器的开发始终受限于希灵科技框架,一旦跳出这个框子,我有一种预感,它将成为真正无所不能的东西,几乎你能想到的任何一种战术都是适合它的:只要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结构。”
第二天下午,从封闭宇宙那边反馈来了非常振奋人心的消息:幽能死星的结构调整顺利完成,我们成功模拟出了“圣光之怒”的能量爆发方式。
当然,之前塔维尔的提醒也被印证了,由于神术和幽能科技并不兼容,这种模拟并没能百分之百达到将圣光之怒等量放大的效果,但所取得的成果也让人欣喜。
幽能死星全新的攻击方式是一种极高速能量脉冲,几乎不需要充能。根据冰蒂斯带来的提示,要塞的指挥官们成功让死星的星冕直接爆发出去而不损伤要塞本身的能量结构,爆发出去的星冕则会形成无数道冲击环,每一道冲击环几乎都相当于几百门星河主炮在集中轰炸,它们速度极快,而且在光速扭曲装置的效应下,基本上达到了无视目标路程的效果。
第一次试验是非常成功的,能量脉冲分成了数个波次,将试验区域内所有的小行星变成了基本粒子,整个攻击过程瞬间启动,并在大约十秒钟内源源不断地持续,文明共同体的居民们则在安全区内欣赏了这次激动人心的烟火表演。
当然这种攻击的缺点也很快被找出来,第一就是尽管它发动迅速威力强大,却无法连续使用,因为冲击波在释放出去的时候等于是带走了死星的星冕,而这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才能再生完毕。第二则是冲击波无法聚焦,它总是无法控制地向四面八方扩散出去,我们仅仅能在冲击波的路径上保留几个安全区而已,这就意味着它不如帝皇之息那样威力集中,射程也稍微近一点。
我把这玩意儿定位成自爆炸弹一般的AOE技能,大致跟幽能死星原本的超新星爆发攻击差不多,当然冷却时间和发动速度远远超过后者,几乎不可同日而语,而威力则弱了很多。
新功能需要一个响亮的名字,我们都记着幽能死星第一个攻击方式的原名叫什么,没错,尽管不想提起,但……那玩意儿就叫陈俊的呼吸,于是这次浅浅再次突发奇想,决定将幽能死星的新功能命名为:
陈俊的咳嗽……
这取意于冲击波是分好几个波次放出去的——这丫头竟然还有取意!
当时我大惊失色,在冰蒂斯都被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震惊到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进行了死谏,就差没当着浅浅这个冒失丫头的面掏刀子血溅五步了,才终于让某脱线少女狂飙的思想稍微正常过来:浅浅觉得帝皇的咳嗽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我又死谏了一遍。
最终,幽能死星的新武装被命名为“震怒”,在此感谢莉莉娜救命的建议,尽管这个名字听上去也挺俗的,可总比陈俊的哮喘和帝皇的饱嗝要好听很多:浅浅已经开始考虑这俩新名字了。
于是在布置好了误导信号和包围圈之后,我们现在等于是守株待兔,这是最让人心情紧张而且带着点小成就感的时刻,大致等同于我小时候第一次给女生铅笔盒里放虫子等对方打开的时候,一种偷偷做坏事而且不被人知的刺激感让人彻夜难眠——那是记忆中我唯一一次战胜二丫。
现在众人反而有点迫切希望复仇军的舰队能早点出现,他们出现的越早,所能集结的兵力就越少,这次伏击获得的战果就越丰厚,于是我跟浅浅开始每天趴在指挥中心的预警系统前候着,天天就等着这破玩意儿一声大喝: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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