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轩里面,李在还想在泡一会呢,可是归云师姐神目如电,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他,让他无法再安卧如故,归果那个魔头端着木盆出去了,不一会山中竟然响起了一声炸雷???她玩什么呢?李在不得不起来!归果那丫头要是飚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最后倒霉的总是李在,这一点毫无疑问!
为什么呢?李在也很困惑!
于是李在赤条条从浴盆里站起来,呃,归云师姐!归云师姐竟然走进来,和心莲一起为他擦拭身体?李在有些尴尬,用毛巾遮住自己要害,嘴里叫道,“师姐,你别。。。水果,果干,我衣服呢?”
李在大叫,归果这笨蛋把他剥了个精光,拿去洗衣服,却没有看见他换洗的衣服在哪里?!!归云师姐跟着添什么乱?李在有些毛头!
“你嚷嚷什么?”归果人在院子里,声音却近在耳边,“再鬼叫小心你的皮,心莲,把衣服拿给他!”
心莲抿嘴偷笑,转身出去了,归云师姐现在李在身后,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李在有些难堪,“师姐,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归云师姐轻笑一声道,“你可以?你可以什么?后背你够的着吗?师姐我可是大唐的公主,曾经沧海,什么样的风浪我没见过?归果都没说什么,你躲什么?”
难道归果和师姐达成了什么协议?李在脑门一阵发麻,归果不是把自己卖了吧?这个话题李在不敢继续,他嘿嘿一阵干笑,脑筋急转弯,把话题转移,“嘿嘿,师姐好文采,曾经沧海?这是师姐的佳作吗?高啊,实在是高啊!”
“呵呵,”归云师姐在他身后轻笑道,“高?有多好高?”
师姐一边拿着毛巾为李在轻轻擦拭后背,还用指甲小心翼翼调皮的触碰李在肩膀上的咬痕,弄得李在不敢动弹,只能绞尽脑汁忽悠,“高,当然高了,高过泰山,高过玉龙雪山,高过昆仑山,高过喜马拉雅山,师姐是九天之月嘛!”
归云师姐啪抬手给李在后背上来了一巴掌,打完之后用手轻轻抚摸,“真会胡说!难怪归果不放心你,你看看你,你离开玉泉山,出去转了一圈,惹起了多大风波?又招惹了多少姑娘?真是可恨!”
李在嘿嘿一笑,不敢答话,归云师姐却扳着他的身体,让他靠近自己,归云师姐穿过李在的腋下,环着抱着他,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元稹的诗,元稹是拓跋什翼犍的后代,前隋兵部尚书、益州总管长史、平昌郡公元岩六世孙,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他们的诗流传很广,这首诗是他悼念亡妻的诗,大哀伤身,师姐可做不了这样的诗!”
李在哦了,“元稹嘛,就是西厢记里面那个爬墙头偷人家小姐,连红娘都不放过的书生嘛,真让人羡慕啊!大哀伤心?或许是真的,不过这货处处留情。。。对了薛涛笺,这货有没有和薛涛走到一块?”
“薛涛?”李在元稹说让人羡慕,归云师姐用手掐了一下李在,就跟小猫挠似的,李在就当没感觉,归云师姐懒洋洋的用脸庞在他后背上磨蹭了一下,“你说的是西川成都府那个校书郎?她如今也是挂冠为道,涴花溪旁清风冷月,倒是那个元稹,如今是武昌节度使,位高权重威风凛凛,手握重权一方诸侯,也不见他如何哀伤!”
心莲轻巧的脚步声来到浴室门口停下来,归云师姐放开李在,“李在,你是怎么知道薛涛薛洪度的,嗯?还是说你只对美女名妓上心,你真想当三好先生吗?”
李在嘿嘿笑道,“我要走江湖嘛,没有一个威风的名号怎么行?师姐你先回避一下,我穿衣服好不好?”
归云师姐轻笑一声,抬手又在李在赤裸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释然然走了出去,心莲手捧着衣服低着头走进来,归云师姐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心莲反应有些大,在归云师姐柔和的目光下,她不知道怎么了一哆嗦差点掉落手里的衣物,归云师姐出去了,心莲一抬头,李在正看着她,柔声道,“别怕心莲,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会动你!”
李在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迈步从浴盆里走出来,虽然上午被归果摁到浴盆里泡澡有些奇怪,但是周身好舒服,似乎满血满蓝还满元,状态好的不得了!李在光着身子,随手打出一拳,似乎都打出了残影?空气中荡起光影涟漪,很有魔功大成的神棍风范嘛!
契约已经完成,李在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清晰了很多,虽然契约是什么样的契约,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李在都还在困惑中,不过归果既然在这里,心安之处即是家,何况还有岳齐那货,相信在这里也不会寂寞,长安城谁还在翘首以盼?
还有。。。为什么心里还空了一块?
头已经不痛了,果然如李在所料,只要他放弃抵抗,就不会头疼,很显然这是归果的手笔,也不知道那笨蛋给他的脑袋里做了怎么样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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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被归果锁住了,逃脱不得,那么现在李在就还有一个困惑了,新人助手在哪?
穿越事故还是游戏?到现在为止李在还不能确定,也无法确定!他离开玉泉山在丹同渡浪了一波,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这里迷雾重重,一路游离不去窥视的目光,雪夜半空中那悠悠的叹息,冻在冰面上那团乌金丝,等等,还有岳齐,那货潜伏很久了,九天组织不知道被他吃掉了多少?不管是敌人还是伙伴,那货都是一个强力、不可忽视的存在,他总是爱秀,各种秀,秀你妹啊!
李在现在那里,心莲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身体,伺候他穿上衣服,很合身的青色短款便装,既合体又舒服,摸着软软厚实,里面缝了什么绒?心莲在旁边轻笑一声道,“果夫人命人从长安东市里买来的,十分珍贵,不是木棉,是棉花,果夫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