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里应该有盐等什么配料,但是李在饿急了根本等不得,火势很旺,一会兔子肉就开始焦黄了冒油了,感觉差不多,李在拿出来,在风中稍稍凉一下,啊呜,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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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幸福感啊,李在眼泪差点流出来,食物入口的美,让李在眯起眼睛,用心品味,同时检查自身的情况,一切还好,头也不是很痛了,但是更多的记忆空白出现,脑海太多的碎片让李在有些茫然。
铁帮主老狐狸拿着喷灯上下磨砂,爱不释手,眼中光芒闪烁,铁浆倒是心思单纯,早就坐下用刀子烤肉吃,那个护卫烤了一块肉,“小姐,吃点东西?”
黄小姐一惊,接过烤肉,恋恋不舍的把防风打火机递给李在,“喂,你的东西!”
李在神游不知道何处,思绪不知归途,“啊?”李在昂着头,有点迷茫有点无辜的看着黄小姐,黄小姐看着他的脸,心忽然不知道怎么就悄然一动?“你的东西!”
李在吃烤肉吃的欢苗,用力的把嘴里的烤肉吞下去,“手脏,吃东西的时候不玩其他东西,你拿着玩吧!”
黄小姐瞪大眼睛,“这等精巧的东西很是宝贵吧,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意?”
李在又用刀子叉着肉在火上烤,“宝贵?很平常啊,你要是喜欢就拿着呗,我应该还有几个!包里还有备用的,在野外活动,火源可是必备不可缺少的。”
小溪这边围着火堆吃喷香的烤肉,小溪那边张武又冷又饿,他呜咽着,“那包是我的,我捡到的,都是我的!”
黄小姐一惊,把递出去的打火机又收了回来,“张武,你别嚷嚷,我给你烤点肉,你先吃点东西。”
“铁浆,这包是谁的?”旁边铁帮主又起了心思,铁浆是嘴上有毛茸茸胡须的半大小子,吃烤肉吃的满脸花,听到他老子的话,“我们去河中府城外栈场去打探消息,偏偏从门峡那边过来一队军士,被军士发现了,我们就往山里跑,转晕了,哦对了,还遇见一个老道,他给我们指了路,我们才逃出来的,在一个大坟旁边看见这包的。我先看到的,张武抢着要拿走,我看那杆子不错就给他抢,就这样了。”
铁帮主嘿嘿一笑,“我这孩子从小都不会说谎,但是别人就不好说了。”
老头说着把酒精喷灯放到自己随手能拿的地方,腰间呼呼囔囔的带着刀,手腕间藏的也有东西,李在满不在乎,他吃的差不多了,呻吟着半躺在背包上,“老头,我知道你起了什么心思,我不在意,你有招数尽管试出来,我都接着!”
说罢,李在也不看铁帮主突然变得狰狞的脸,也不管黄小姐紧绷的脸色,对着铁浆挥手,“来小弟弟,我告诉你那杆子怎么玩?这样,你用力拧下面的,是扭不要拔,里面是螺纹,拔不出来的,要拧,旋转,对就是那个样子,拧开可以把杆子伸长,也可以缩短,好玩吧!”
“还能这样玩,真神奇!”铁浆兴致勃勃的玩着登山杆,爱不释手,李在笑着道,“我说话算话,这根杆子就送你了!”
那边张武惨嚎道,“那是我的东西,我捡到的都是我的!”这贱人觉得他过不去溪水那边,李在想过他这边来应该也不容易,他倒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泼。
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火焰飞腾,火堆旁边几个人神态各异,黄小姐手心里攥着防风打火机,目光在铁浆手里那神奇的杆子上探究不已,铁帮忙脸色在火光下变幻不定,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李在不理会溪水对面张武的鼓噪声,懒洋洋的对着火光道,“铁帮主?你是怎么想的,你在想什么,我一点都不介意,你要怎么做的我也一点不介意,好话说前面,你真要做点,生死自负哦。”
铁帮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又听李在道,“黄小姐,你相信这包是我的吗?”
黄小姐一愣,她想了想,“不好说,要真是你的东西,我不会多说什么!”
李在呵呵一笑,问黄小姐那个护卫,“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护卫一愣,看了一眼黄小姐,见黄小姐没什么指示,就道,“我是陈克。”
“呵呵,陈克,你见我就说什么公公,你见过谁家公公这么帅气的?”李在耿耿于怀,岳奇那货倒是一看就像太监,自己还算阳刚吧。
陈克目光左右飘逸,“你这么大人,一根胡子都没有,不是公公是什么?”
“切!”李在坐起来,“看清楚,哥可是纯爷们,你要是见到一个叫岳奇的娘娘腔,你就会知道那货才真是太监,嘿嘿,娟姐那样的美人他都不爱,不是太监是什么?”
岳公公?护卫陈克目光迷茫,李在拍拍自己的背包,“陈克,你拿着我的背包,走远一点。别担心,我的包要是离开我一段距离就会发出警报,会滴滴的响,你别怕,没问题的。在美女面前我从来都不肯丢了面子的。”
李在又转身对黄小姐道,“黄小姐,我现在就给你证明这些都是我的东西,免得你心里有疙瘩!”
众人都看着陈克拿着李在的包裹一点点的拉开距离,大约十几步的样子,背包就开始发出滴滴的叫声,李在的身上的兜里发出同样滴滴的声音,“怎么样,相信了吗?这本来就是我的包,我上面有标记的,只是现在没有网络,要是有网络千里之外我都知道我的包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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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满目敬畏的带着包回来,放到李在旁边,黄小姐和铁帮主都是一脸的震惊,黄小姐惊疑道,“这难道是仙家的法宝,你真是个和尚?”
“我再说一遍,我是纯爷们,我最爱美女了!”李在。。。差点一头栽火堆上,“这包里没什么东西,只有些衣服和野外露营的小玩意,其他的东西你们也用不了,所以说老头啊,你就别琢磨坏心思,我不怯你,随你招呼,我都接着,不过现在我吃饱了懒得动而已,你看着月夜、溪水、美景还有佳人,怎能辜负呢,是不是,黄小姐?”
李在也不管铁老头变幻的脸色,转向对黄小姐道,“黄小姐,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聊聊天呗,一会天亮了就该分道扬镳了。”
黄小姐面露疲惫,坐在狼皮上,对着火堆懒懒的不想动,“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奇装异服,模样古怪,你是不是汉人?是哪一族的?”
李在道,“我当然是汉人了!”
黄小姐心里还是缜密的,“你即是汉人,为何不尊孔教,不留须发?你说你不是和尚为何要留长发?你说你不是太监,为何还不留胡须?莫不是你真是从天都来的?”
“你就胡思乱想吧!”李在干脆的躺倒地上,也不觉得冷,吃饱了躺一会,舒服!看天色发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这个发是个动词,生长的意思,就是说呢,身体是父母的精血骨肉所赐长大的,自己要珍惜自己的身体,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可自我轻贱自甘堕落,并不是特指头发什么的,都说歪嘴和尚会念经,那帮子腐儒动了坏心思来才真叫可怕哪!”
“荒谬,太宗朝大儒孔颖达修编典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这是孝经开宗明义里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怎么可以曲解圣人教义,罪大了!”黄小姐看样子也是个才女,儒教典籍张口就来。
李在躺在地上,身上懒洋洋的,想要满地打滚,真想叶子啊,辛辛苦苦工作一天,在健身房和叶子打一架,被打倒躺在地板上打滚,松松浑身筋骨,泡泡澡别提多舒服了,哼哼!
黄小姐、护卫陈克还有铁帮主、半大小子铁浆,就连溪水对面的张武,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在堂堂一个大男子汉,在地上躺着身子哆嗦,稀奇古怪的裤子下面扯的一条一条的,精赤着小腿,别提有多诡异了,黄小姐避开不雅观的地方,语气带着惊疑道,“你,你没事吧?地上潮湿阴冷,要不要扶你起来?”
“我?”李在打着哈欠,“我没事啊,吃饱了,躺一会舒坦!哦,现场还有女士,失礼了!黄小姐还真是博学,发这个字,它既可以是名词,也可以是动词,它当名词的时候,可以指头发、毛发,须发等,发是动词的时候,就是一个动作的意思,就是生长的意思,比如说,种子发芽了,这里面的发就是动词!”李在躺在潮湿的地方也不觉得难受,只是照顾黄小姐颜面,身子不再扭来扭去了,“身体发肤,这个发应该就是动词,生长成长的意思,跟留不留头发没什么关系的!”
铁帮主、铁浆、还有护卫陈克都一脸懵懂,根本就听不懂李在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名词动词、头发发芽?黄小姐智商还是很高的,但也被李在不明所以高大上难以理解的词汇闹个了昏头,似乎有些道理?种子发芽了,发?动词?什么是动词?黄小姐忽然觉得无法反驳李在的胡言乱语,这让一直以智慧聪颖自诩的她感到难受,“你这是胡言乱语,先贤孔颖达是夫子嫡系传人,他着的书释的义才是正确的,你是胡扯!大逆不道!”
李在懒洋洋的,“聊天而已,你着什么急啊,虽说龙生龙凤生凤,但老子英雄儿子未必是好汉,你看那些开国君王个个都是英明神武,后面子孙懦弱废物,宗庙崩塌国器沦丧者比比皆是,所以说嘛,夫子是圣人,你口中的那个孔颖达他就不是圣人,他能称上一个儒字就不算辱没了圣人门楣,他的话也未必正确,他又不是他祖宗,夫子想说什么,他知道什么?庄子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就是这个理!”
什么什么,怎么又扯到了庄子?正说着儒家夫子呢,怎么又扯到道祖亚圣了?黄小姐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这是耍赖,东拉西扯言辞狡辩,是何居心?”
李在挠头,坐起来拿过背包靠着,“莫急,莫急,我们一开始说什么呢?不要跑题好吧?没有话题才叫胡扯!”
黄小姐平静一下心态,听李在接着说,“开始,你说我不留须发是不尊孔教,你理解的是,儒家经典损毁须发是不孝,所以说要留须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