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姜禾忽然对焦雪道。
“你还没教我剑术呢!”焦雪叫嚷道。
姜禾苦笑,是啊,他曾经答应过这一件事。
“好,天下之大,肯定有人可以救他。”姜禾为自己鼓劲。
焦雪觉得不可能,云似海已是这世上医术最高的人,就连他都无办法,那这天下之大要找寻多久,又是否能有结果?
“你不信!”焦雪的沉默让他发问道。
“不是,我信,只是想问,这需要多久?”焦雪发出未知。
姜禾才不会顾虑,他就一直找,一直走,总会碰上一个能医治的人。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焦雪问他。
“不知道……”姜禾看着白络的脸庞发笑,回想起曾经的回忆,姜禾知道他们是彼此相爱的,只是隔着某种身份,他们是敌却有情。
焦雪低下头,她不敢给建议,明知姜禾没有心思传她剑术,可她也不知怎的,只要跟着他,好像她哪也可去,总比在太恒山逍遥自在。
太恒山最近热闹了,许多人看着新榜议论纷纷,排在首位的是断幽阁的断绝,次位是弦家的叶胜秋,第三是太恒山的继云,而陈止州也在榜上,排名第九,曾经首位的燕九被挤到了十六,奇怪的是以前的人有许多都消失在了榜上,孟无常,朱予荀,蒙钰,这些尊位弟子竟前百都不见有名。
不过继云与陈止州上榜这无疑是惊喜,早些年都以为继云死了,陈止州瘫了那么多年,如今也爬起来了,这天人排榜的真实性,有人质疑,但权威者是玉霄楼,得知了梁羽的实力后,他已然有了尊位,趁这次发榜,他宣告了自己的名号,叶魁。
此事一出,玉霄楼的声望更盛从前,玉霄楼原本就有这样的实力,如今大告天下,是为震慑。
茶馆里到处都是流言,天人榜的事成一大谈资,不少人讨论曾经榜上有名的人是不是死了,有或者像继云那般消失了。
话语里,有争论,有猜测,也有质疑。
“吾好奇,这天人榜是何物?”须从逸问起。
与他一道的是方游木,他他们走了许久才在这里暂歇,天人榜的事他并不关心,他偶有听到有人说起无妙峰的事,当他想要去追问,却被须从逸拦下。
“你不让我问我家事,就不必问我天人榜的事。”方游木拒绝回答。
“吾听到这榜上首位是断绝,吾想见他,吾想看看他是何资质,可否带路?”须从逸收徒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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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看好他,就放我走,可好?”方游木已经被逼上了绝处,打也打不过,逃也不可逃,须从逸看紧了他,也一直诱惑他,说是可以长生又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吾说过要立一仙道门,你即是大师兄,仙门只会收这天下最具有潜质之人,吾要改变这个世界!”须从逸阔篇大论道。
方游木不以为然,他认同对方有实力,但不认同对方一定可以成功,就拿他做比喻,威逼利诱的结果是不会好的。
想想自己的无妙峰,他已猜到将有树敌,没有他坐镇,弦家必定坐不住,可这般现在的他,已经没了以往的实力,除非屈服于眼前这个人,可他又如何放得下。
“原本想着在虹阳宗立门,可那立已经山水气运受损,并不适合了,吾倒是想去看看你的无妙峰,你当如何?”须从逸问他道。
“你想立仙门,无妙峰最是不可,那里也曾是被毁过,这你应该知道!”方游木多少带些私怨。
在须从逸的记忆里,有过对无妙峰的印象,那时他曾借助过须德怀的身体,力战无妙峰师徒,动用了刀里的仙气,而无妙峰琴魔是唯一被杀的尊位。
须从逸犯了难,他游山玩水也并不见哪处适合,他嘴里一直在说着要求,会些堪舆之术,追求完美,心里想的是要成立一个千秋万代的宗门。
“我觉得太恒山不错!”方游木忽觉道。
不知这是否出于真心,须从逸唯独没想过,那又是否有个缘由。
须从逸没有立刻表决,从中看出的犹豫就知道,那里是有他忌惮的东西。
他们又出发了,也不知要去向何方,一路以来,方游木看出了须从逸竟是枚吃货,通过相处,方游木怎么也联想不到他曾经是个魔头,有这样的认识,来源于当年他挑战尊位,而他真正的过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现在他给到的感觉方游木也分不清,须从逸的过去不全知,可他的心性却令人难以捉摸,自诩仙人,活了千年之久,可有半点看不出他哪里有仙人的样子,他口气很大,兴许须德怀就是被他这般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