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小岩,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帮你弄来这些酒,来晚了可不许怪我哦!”吕逸风亲自去寻的酒,远程运送,时间早几日就已经出发了,为了这一批酒,他可是随身一同护送。
钟岩立马上前去,堂堂太恒山掌门,竟然为了一批就亲自当上了镖头。
“掌门何须如此动劳,北安城的酒已是上好,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钟岩几分责怪道。
“我说什么来着,不许怪我,你大喜我高兴,这酒啊必须得是我特备的才行!”吕逸风言道。
“那可是师叔最喜欢的酒了,于我来说,哪的酒不是酒,可他就不一样,酒有好坏优劣之分,他是找了最好的来为你庆祝!”继云一旁解释道。
“为此,师叔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张罗了。”继云开始埋怨,他回来时没及时告知钟岩的事,几天前才得知,害的他一时不知该送什么样的礼物好。
“谢过掌门师祖,您老人家可要顾好自己才是!”钟岩关心语道。
听着像是在鄙夷他,虽然失去一臂让他有损形象,可不代表他身体有恙,他自觉得还硬朗,再活个三四十年不是问题。
“小岩啊,我好着呢!”吕逸风说罢,点名继云随自己进城,想着让继云别掺和钟岩一家团聚。
“我先把酒送你府上,你也不必跟来,你母亲差不多也快到了,你且在此等候。”吕逸风继续驾车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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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目送长辈,没能敬到礼数,是担心他母亲随时会到。
远处一个戴着斗笠蒙纱的人,身后则是跟着一个小妮子,二人缓缓走近城门,一人语道“师尊,我们到了。”
鹿翊夫人隔着面纱抬头看向城门的三个大字,北安城。
遥想当年时,她进进出出多少回,这里都快成了她第二个家了,如今在面对北安城时,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师尊?”焦雪瞧出异样问道。
“好似有百年,千年!”鹿翊夫人触景生情,那个年轻时候的自己,离如今的她相隔千万里,用时间计算的话,以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焦雪也是通情的,她了解到当年师尊嫁到北安城,也便是她的家。
“走吧!”鹿翊夫人道。
鹿翊夫人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踏进北安城,而当她看到城门之下的人时,心中便没了顾虑。
“娘!”远处的钟岩喊了一声。
“他就是师尊在北安城长大的孩子!”焦雪心里言道。
迎面奔来的钟岩行礼仪,自责未能亲自去太恒山将母亲接回,他叫上马车,将鹿翊夫人接入马车中,驱策进了城中。
钟岩一路上想了很多的话想要与母亲说,可在马车里,他母亲严肃的冷脸,一直让他不敢开口,他不知母亲喜好,亦不知有何禁忌,所以便没了胆子。
在马车里,焦雪则是对着钟岩左瞧右瞧,心想着这人是师尊的儿子,可瞧着相似之处却并不多。
马车停在府门前,得知消息的城主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当鹿翊夫人下车的那一刻,城主就已经泪湿。
“翊儿,你回来了!”
这久得陌生的声色让鹿翊夫人定住,看着已经有了老纹的夫君,差点忘了他以前的模样,要不是那音色,她都不敢确信此人是她当年的表哥。
钟墨是懂鹿翊的,时隔多年,她一点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貌美,可他就不一样,已经呈现年老色衰的态势,他自己也承认,与当年变化太多,为此也担心他的翊儿认不出他来。
走进府内,鹿翊夫人环看四周,府中上下没多大变化,就是人变了许多,同他会面的还有两位城主夫人,她们知道鹿翊夫人要回来,都备好了礼奉上,心里也十分欢喜,传言鹿翊夫人当年与两位夫人不和才导致离家出走的,如今看来,谣言不攻自破。
钟岩一家大团圆,还未顾及到之前走进来的人,倒是鹿翊夫人注意到了,她问起钟岩可见到他的师伯,鹿翊夫人原本打算好好介绍,没成想继云自己先按耐不住,提前走了一步,如今要找他人当面认识,可不知他跑哪去了。
吕逸风也出现在了府中,问起他继云的下落,他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本是驾车一同入了城,可忽然在街道上时,继云像是看到了什么,然后也没来得及交代就离开了。
继云行事向来如此,他想做什么事,没人管得了他,但他也是知轻重之人,他不会不回来,也不必担心他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