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几个月,连最基础的剑招都没练会,就要当第一剑修,见过自负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智障的。”
江娆想学原皓挽个剑花,谁知手腕没力没拿住剑,铁剑掉地上了,她坦然地捡起来,说:“师姐,先说好,虽然同门一场,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渚初月甚至没听完她的话,就忍不住动手了,挥出去的每一剑都带着被激出来的怒气。
小主,
这个!新来的师妹!
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说出这些!
蠢话!
江娆用铁剑手忙脚乱地挡住了这几下,铁剑便破损成了一件废铁,而她笨拙的身法显然不是渚初月的对手,很快就绊倒在地。
渚初月停下来,单手捂住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弱的不堪入目。
她跟一个傻子较什么真,今晚就多余理江惠惠。
渚初月转身正要离开这场荒诞的闹剧,眼前突然窜出来几十个高大的鬼影。
她烦不甚烦,平时冰冷的音调此刻拔高了好几度:“江惠惠!你再搞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别怪我真打你。”
江娆带笑的话语自她身后,如深夜鬼魅般响起:“师姐,别着急走,还没打完呢,我已经说过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又何必放我一马。”
话音落下,鬼影瞬间动了,从四面八方朝着渚初月冲了过来,即使渚初月反应迅速地扔出定魂咒定住了几个,剩余的鬼魂仍然重重地撞上了她的魂魄。
瞬息之间,渚初月像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死亡,或是一箭穿心,或是剥皮抽骨,或是猛兽践踏,或者被利刃割喉……每一种死法都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真实,她的灵魂受到重创,双眸涣散,四肢开始颤抖,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死了吗?
人可以……死这么多次吗?
痛,好痛,明明没有流血,也没有伤口,可渚初月就是觉得哪里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