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只是觉得惋惜。
一觉醒来,江娆听说段郁离病了,受了风寒,高烧到起不来床。
“殿下,要去看看驸马吗?”
江娆寻思段郁离是在河边等人时吹风吹久了才生病的,她不开心地说:“他都生病了,不能说话,不能走动,全身都是药味,好生无趣,本宫去找他做什么?要是本宫也染了病,皇兄又不让我出门玩了。”
这番话传到段郁离耳中,气得他手抖不已,几乎端不稳药碗。
可宋珠玉本性就是如此,谁陪她玩,她就缠着谁,段郁离能凭借她的性格缺陷吸引她的关注,也会因为她的性格缺陷而失去她的宠爱。
一旦宋珠玉找到替代品,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他舍弃。
他的根基还没有稳固,离不开公主府的庇护,再拿不到主动权的话,他就有全盘皆输的风险。
即使病到头脑发昏,段郁离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养病休息,不停地思索而如何破除目前的困境。
还没等他想出来办法,又有更坏的消息来挑战他的抗压能力。
夏崇王世子,全贵京年轻一辈都想结交,他可望而不可即,正在谋划如何接近的一个人,居然主动来公主府找宋珠玉!
他听见自己嗓音嘶哑,努力死守着自己的底线,而不至于当然发疯:“你确定是来找宋珠玉玩耍,而不是找她麻烦?”
他的随侍有点不太敢回答,小心翼翼道:“属下也不太确定,但夏世子看上去……心情不差,公主出门的时候,也是笑着的……”
那药终究是喝不下了,段郁离砸了碗,拳头重重砸在床板上,发出了无能的怒吼。
江娆被夏渊带出了门,一个本朝最受宠的公主,一个本朝最惹不得的世子,两人横行霸道,从东街逛到西市,从斗鸡玩到赛马。
玩肯定是夏渊会玩,但江娆的运气出乎意料地好,人人都不看好的一只鸡,她一押钱,就仿佛给鸡注入了神力一样,勇猛非凡无往不胜。
最后她让侍卫把那只鸡带回了公主府,成为继小呱之后她的第二只爱宠,赐名小咯。
她不会骑马,夏渊一边嫌弃,一边手把手教她。
看她摇摇晃晃地上马,夏渊忍不住骂她:“脚蹬踩深一点啊小傻子,踩在边缘这不是找摔么!”
江娆趴在马背上瞪他:“你叫本宫傻子,本宫让皇兄派人割你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