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柳慕晴手上浮现一把匕首，抓住摩云秋水划出一道碗口粗的伤痕。

摩云秋水没有惨叫，只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体内也没有流淌鲜血，而是流出透明的液体。

与漆黑棺材中的液体相差无几，接着摩云秋水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柳慕晴又连捅数刀，摩云秋水感觉头痛似乎减轻了，见她如此反应，柳慕晴低声自言自语。

“果然，灵蕴的消耗会减轻身体的排异反应。”

等摩云秋水差不多恢复冷静，柳慕晴将剩下小半碗黑色液体也灌了进去，继续观察摩云秋水的反应。

这次她没有划破摩云秋水的身体助她减轻头痛，摩云秋水抱着脑袋左右挣扎，脑海里闪过陌生的记忆片段。

红鸾宗拜师，坤山秘境杀人，道玄宗拜师，圣兽山灭门，白莲神教，黑风道众元婴围攻。

陨落妖庭，杀妖兽，杀妖族，再到天劫降临，烟消云散。

“这不是我的记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

疼痛过后是心力交瘁的虚脱，摩云秋水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已无力反抗。

这时她眼中的小恶魔，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手中出现一面铜镜，抬起她的下巴端详说道：

“好好记住这张脸，她将伴随你一生。”

铜镜中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容颜无双，这张脸她曾重金悬赏。

到了域外也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乱世魔女——柳慕晴。

摩云秋水露出惊恐的眼神，铜镜中那张脸陌生的脸渐渐模糊，很快又恢复了摩云秋水本来面貌。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歇斯底里的呼喊，透着绝望，小恶魔揭下面纱露出一张与乱世魔女有七分相似的稚嫩脸庞。

盯着她桀桀怪笑道：

“从今往后，你就是乱世魔女柳慕晴，而我是道门德高望重的玄紫仙，哈哈哈……”

笑声肆意昂扬，有那么一瞬间摩云秋水又看到了铜镜中的乱世魔女嘴角上扬。

她不自觉摸向自己嘴角，愕然发现……嘴角也在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