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授走后,典韦问道:“子贤,怎么了?”
“徐贵人怀疑陛下召见蹇硕是为了杀我。只是我实在想不通,陛下为何选择这个时候杀我?黄巾现在是越闹越凶,我给他献了计策,他也都一一照做了,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采纳了。”
“按理说,如果陛下是因为太后这件事想杀我,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如今也几个月过去了,他一直没有动手。这段时间我又没有再去见太后,也没有刺激他,他为何还要选择杀我?况且,他已经答应我做皇甫嵩的副将。没理由出尔反尔啊?”
“或许不是这件事呢?”
刘稷说道:“徐贵人是我所见过的女子当中最聪明的,她不会信口开河,她既然怀疑蹇硕,自有她的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真有危险。”
“怕啥,只要你不进宫,咱就不怕。”
刘稷笑道:“可这徐贵人不是让我去了一趟吗?罢了,老子烂命一条,随他去吧。”
“兄长,你去一趟洛阳监狱,告诉仲德先生,就说朝廷可能会把所有的监狱犯人放掉,让他们加入军中,你让先生把咱们的人藏起来。等出征的时候,让他们做我的亲兵。”
“善!”
第二天上午,刘稷又进宫了,他觉得刘宏在宫中要杀他也不会特意找什么蹇硕,因为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见过皇兄!”
我靠,房间里十几个大太监全在,今天这是怎么了?天监开会,还是阉人排队。”
“子贤你来了,你看吧,这是昨天晚上送来的奏章,朕的书房都快堆不下了,全是张角贼子造逆的事。河北快丢完了。”
“皇兄不急,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大将军正在组织兵马,只要朝廷大军一到,黄巾贼子蹦达不了几天。”
刘宏道:“皇甫嵩这厮还没到,朕恨不得砍了他。”
“皇兄,皇甫嵩身在北地,此刻正在往洛阳赶,我想这两天一定会到,你不必太着急。”
突然刘稷想到了一个玩笑,或许能保命,:“陛下,诸公,闲的无聊,要不刘稷给你们讲个故事?”
张让笑道:“刘大人还会讲故事?咱家倒还是头一回听到。那就讲吧,陛下洗耳恭听,咱们做奴婢的也沾点光。”
刘宏也不知刘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稀奇,想听听他说什么故事。
这一群大太监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