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躺在床上,心想,刘稷要真是天阉就好了,这小子一直不成亲,却偏偏逛妓院,难道真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怎么可能?不过话说回来,刘稷要是太监那再好不过了,如果刘稷是太监那跟母后也就没什么事了。真要杀他还有些可惜,这小子有才华,懂朝政大局。
若是把他变成太监,那就不用杀了,看来杀他有些草率了,得再观察观察,若查实了他能尽人事,先阉了他再说。然后再考问一番,然后再杀不迟。
刘宏一时陷入了沉思,刘稷的计策成功了,他让刘宏对杀他有些患得患失了,这给他又争取了一些时间。
长秋宫,皇后何莲许久没见刘稷了,她心中思念。
“郭胜,子贤这段时间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本宫?”
“娘娘,刘稷现在是侍中,不光要上朝,还要替陛下处理奏章,还兼着太医令,他很忙的,听说前几天还病了。”
“病了,严重吗?”
“回娘娘,已经没事了,一点小病,不碍事。”
“哎,本宫想见他,你找个时间去见见他,让他来一趟。”
“诺!”
“哎,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本宫真是烦了。”
“娘娘,要不奴婢去请陛下过来一趟?让陛下陪陪您?”
皇后白了一眼,:“你请他来干嘛?本宫不想见他!”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半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184年(光和七年),由于刘宏在杀刘稷这件事上犹豫不决,加上刘稷特意疏远太后,让刘宏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一向多疑的他有些患得患失,又让刘稷躲过去了半年。
新年刚过完,洛阳狱中,刘稷、典韦、程昱,三人又坐在了一起商议。
“先生,从各地传来的情报看,张角兄弟只怕会起事了。就算他们不想造反,这些各地官员也会逼反他。”
“稷这段时间批阅奏章,已经有好多官员,在指控诉说太平道。如今刚好年关刚过,各地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河北去年大旱,好多地方是颗粒无收。百姓家里早就断了炊,这时候只要有人带头闹事,只要振臂一呼,那绝对会天下响应。”
“我料定太平道近期就会起义闹事,因为他要不闹,朝廷也会对太平道下手了,到时候肯定会直接捉拿张角兄弟开刀,张角绝不会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