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可是过来人,惊呆了,男女之事,没有爱哪来的恨?
惊道:“姗儿,你见过刘稷?”
袁姗不出声。
袁术明白了,肯定是上次刘稷来自己家,姗儿在暗处偷看到的,刘稷长相俊美,气宇轩昂,又有才华,只怕自家妹子真是看上他了。
计上心头,试问道:“姗儿,你既然想杀他,那二哥便替你杀了他,一解你心头之恨。”
袁姗急了,:“二哥,你杀他之前能不能把他抓过来,我要当面问斥问他,他为何要诋毁我。”
我靠,明白了,自家妹子已经思春了。刘稷,我日你先人,你败坏我妹子的名声,还让我妹子喜欢上你,这我妹子以后还怎么嫁人?你他妈也太不是东西了。
“姗儿放心,二哥一定让这厮过来给你磕头赔罪,由你处决他。”
“谢二哥!”
皇宫,永安宫,刘宏向太后请安。
“母后,这段时间您气色不错,越显年轻了。”
太后内心大惊,莫非真的是爱情的滋润?自从跟刘稷有过之后,这几天睡眠也好了,真的奇怪。
“陛下,开春了,天气轻暖和了,哀家这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这几天又梦到你爹,梦到在河间的日子,自你登基以来,哀家还没有回过一趟老家,所以想回河间一趟,去祭祭祖,看看以前的街坊邻居,你觉得如何?”
刘宏说道:“母后想回老家了,儿臣自当支持,只是协儿还小,还需要您照顾呀。”
“协儿乖巧懂事,有奶娘照顾就行了,不碍事。放心,哀家会找皇后说清楚,让她收敛一点,协儿不会有事。”
刘宏说道:“母后,如今开春了,天气也暖和了,儿臣愿亲自陪您回河间。”
太后没想到儿子愿意亲自陪他去,这哪行?要是儿子也去了,还怎么跟刘稷私混?
“不用,你是皇帝,天下之主,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怎可离开京城,母亲回河间,乃是私事,不宜太过宣扬,如今国库空虚,哀家一向不喜欢铺张浪费,轻装简行就行了,尽量不要耗费国家财力。沿途也用不着各州郡接驾。”
“母后,这哪行,儿臣怎么能委屈了您。”
太后道:“不委屈,只需一队士兵护卫,有宋典这些奴婢伺候着就够了。”
“哦,陛下,上回给哀家祝寿作诗的那个年轻人叫什么来着?”
刘宏立马答道:“哦,叫刘稷。”
太后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真是说得好啊,你小时候的衣服都是哀家亲自给你缝的。”
刘宏也有些感动,自小丧父,是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刘宏跪下:“多谢母后养育之恩,儿臣万死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