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古有痴情,此情不关风与月。”
“稷自小读百家书,自识胸怀大志,腹有良谋,一心想为国一展才学。这些年在家乡散尽家财,败了祖上积蓄,倒也在家乡博得一个小孟尝的浑名。”
“然而,虽是宗亲,但也以近白身,想入孝廉出仕为官,难入登天也,朝廷尸位素餐者多矣,几时轮到小小刘稷?”
“来娘娘,臣敬您一杯。”
太后见刘稷似乎有些上头,又感觉他怀才不遇。
两人各自喝了一杯。
“子贤,你还未娶亲,万不可再去青楼,这对你名声不好,你若看上哪家女子,哀家可以替你去说媒。”
刘稷摇头,“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刘稷心中所喜的女子,或许还没出现。况且,大丈夫何患无妻,臣还未考虑这事。”
“来,我再敬您一杯。”
说完刘稷又是一饮而尽。
太后抿了一口,说道:“子贤,哀家很欣赏你,你想升官,哀家会助你的,掖门令虽只是个小官,但毕竟你才刚入仕,还是要用心做好,往后有的是机会。”
“谢娘娘,臣会的。”
刘稷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实际上这年代的酒,还比不上后世的啤酒,这点酒对他来说,最多也就润润嗓子。可刘稷见太后看自己明显有些眼神迷离。
自己躲怕是躲不过去了,既然是你叫来的,那自己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刘稷说道:“娘娘,臣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有些晕,想在这房中休息一下。”
太后心喜,说道:“外面天冷,你就在这睡吧,哀家守着你,放心没人来打扰你。”
刘稷起身,假装走路有点打晃,直接和衣倒在了床上。
太后上前,见刘稷侧躺着,脚却放在外面,连忙用手把他脚放到床上,太后再坐到床边,看着刘稷刀削一样的脸庞,抖动着手,不由自主的在刘稷脸上摸了几下,然后替他盖好被子。
刘稷根本就是装睡,干脆一动不动,还慢慢故意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