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张元梁有些好奇难道是对付土匪的事情,自己有哪里安排有不妥之处,刚才人多他不好意思讲。
“你讲吧,没事?”
得到张元梁肯定,侯五才开了口:“大人,你当时突然通知我们剿匪,是不是听别人给你说了什么?”
张元梁不解!“什么意思?”
“大人是自己突然想到要剿匪的,还是有人让大人剿匪的?”
张元梁还是不太理解侯五的意思,只得回答是自己意思。
侯五有些抱歉,说自己有些多虑了。
张元梁听的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就让侯五把话说清楚。
侯五则透露说自己最近听卫所的兄弟说自己和窑子巷杏蕙兰打的火热,那女子原来是京城青楼花魁,被富商赎身做妾,后跟着富商是要去江苏一带做生意的,路过真阳县时候被土匪大疤脸劫杀,她命好逃过了一劫,随后就流落到息县城内,在此便住了下来。
但这女子也是有情谊的人,靠着姿色一直在找本县有有钱有势的人,想让他们替她男人报仇,她确实绝色本来好多大户想收她入房做小妾,但是一听她怂恿自己去打土匪,大家都吓的离的远远的。
“大人正好和她关系不一般,又突然要去剿匪,所以属下就多想了一下。”
“没事,没事,好在你告诉了我内情,打土匪是我自己意思,毕竟他欺我太甚,今天太晚了先去休息吧。”
为了自己面子张元梁只能硬撑,待到侯五走后,张元梁气的青筋爆起,整个脸已经扭曲,抓着桌上东西就摔,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贱货,你敢诓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