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见状,心中已有七八分明白,惊堂木一拍,喝道:

“你这证人,言语不实,必有隐瞒!来人,先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衙役们应声而上,将那男子拖下堂去。

王德见状,心中暗自惊慌,但面上仍强作镇定。

县令目光转向他,沉声道:“王德,你又有何话说?”

王德连忙拱手解释:“大人明察,小人与此案无关。只因平日与秦天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才会关心此案。”

秦天冷笑一声,接过话来:“只怕不是关心此案,而是关心我秦某人的项上人头吧?”

王德面色一变,正欲反驳,却被县令打断。

“够了!此案疑点重重,尚需进一步详查。秦天,你身为酿酒之人,酒中藏毒,你难辞其咎。但本官也知你素来诚信经营,不会轻易做出此等自毁前程之事。”

“你且回去,等候本官传唤,不得擅自离开莱阳县境。”

秦天心中一松,知道县令并未完全听信王德等人的谗言,拱了拱手:“多谢大人明察。”

王德的面色却是阴沉,

难道,秦天之事竟如此轻易地尘埃落定?

他疾步上前,言辞恳切中带着几分急切。

“大人,关于秦天酒中藏毒之事,我实难苟同您此刻的决断。此事非同小可,涉及数条无辜性命的消逝,其背后之复杂与严峻,岂可等闲视之?”

“秦天之行,无异于在光天化日之下挑战律法之威严,若不能严惩不贷,何以告慰亡灵,又何以彰显正义之光?”

秦天微微眯起双眸,看着急切的王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反问道:

“王德,你口口声声说我挑战律法威严,那你又有何确凿证据证明这毒是我所下?莫不是仅凭你那毫无根据的猜测和莫名的指证?”

王德被秦天这一问,顿了顿,涨红了脸道:

“秦天,那酒是你酿的,除了你还会有谁能下毒?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