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言之凿凿地说道。
秦天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心中暗忖:“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帮凶?”
但他面上依旧镇定,大声回应道:
“你说你亲眼所见?那你可看清我在做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受人指使,在此胡言乱语?”
县令在一旁皱着眉头,他心中对秦天的怀疑并未完全消除,但眼前这接二连三的指证,却又显得太过刻意。
他开口道:“你说你看到秦天在酒窖的可疑行为,可有其他证据?若只是空口白话,本官可不会轻易相信。”
那人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县令会这样问,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我当时离得远,没看清具体在做什么,但他的举动就是很可疑。”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缓缓道:
“这世间人心叵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明鉴,此等拙劣伎俩,不过是有人幕后操纵,欲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罢了。”
县令轻叹一声,摆了摆手,显然对眼前的闹剧已有所洞察,但身为执法者,他深知仅凭直觉不足以定罪,于是对身旁的衙役沉声道:
“先将人群驱散,一切是非曲直,回县衙再行详查。”
“且慢!”
秦天突然出声,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他仿佛洞察了所有迷雾背后的真相,
“王德,你身为莱阳县中颇有声望之人,行事当光明磊落。如今这桩毒案,你突然跳将出来指证于我,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你且老实说来,这毒,是否与你脱不了干系?”
此言一出,王德心头猛地一颤,他确曾暗生毒念,欲以此法除去秦天这个眼中钉,但终究未能付诸行动,便已被他人捷足先登。
此刻,面对秦天的直接质问,他强作镇定,高声反驳道:
“秦天,你休要血口喷人!如今你自身难保,嫌疑重重,却妄图转嫁罪名于我,此举岂不是贼喊捉贼,狗急跳墙之举?”
两人针锋相对,言语间火花四溅,而围观的百姓则是议论纷纷,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微妙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