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所言极是,陈家之难,确为我等心头大患。但岂能任由秦天肆意妄为,掌控我等命运?”
“诸位请看,那秦天所售之白酒,价值连城,我等虽能从中分羹,却也只是蝇头小利。”
王德愤慨不已,言辞间满是激愤。
“据我所得情报,那酒之成本,实则低廉至极,秦天却以十倍乃至百倍之价售于我等,此等暴利,岂能让人心甘?”
陆丰苦笑,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虽已赚得盆满钵满,却仍不满足,似乎总将秦天视为可轻易拿捏的软柿子,未曾真正正视其背后的力量与背景。
“既如此,我等又该如何应对?”
陆丰的声音里不禁染上了一抹无奈与谨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愿涉足这浑水之意。
“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梅仁性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德闻言,神色一凛,连忙追问:“梅帮主此言差矣,愿闻其详。”
“秦天虽在酒业屹立不倒,但树大招风,必有破绽。我们需精心布局,步步为营,方能克敌制胜。”
梅仁性语气沉稳,字字珠玑,透露出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陆丰沉吟片刻,终是缓缓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此计虽妙,但需慎之又慎。盲目行事,恐会自乱阵脚,反受其害。”
“正是此理,我等需精心策划,方能一击即中。”
王德附和道,言语间透露出对梅仁性计划的认可与期待。
梅仁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阴冷:
“我们不妨散布谣言,言秦天之酒暗藏毒素,饮之有害。此计虽险,却能迅速动摇其根基。”
王德眉头紧锁,忧虑之色溢于言表:
“此举恐有后患,若真相大白,我等恐难逃干系。”
“哼,王兄多虑了。只要我们行事周密,不留痕迹,谁又能奈何我们?”
“再者,即便东窗事发,亦可推诿于他人,言其自食恶果,与我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