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县尉便起身,拱手向秦天告别。
秦天也急忙起身回礼,亲自将赵县尉送出府外,目送其远去,这才转身回府。
“少爷,此番赵县尉造访,其行径颇有几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意味。”
屋顶之上,老坨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显然已洞察赵县尉背后隐藏的深意。
秦天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哼,他们倒是把算盘珠子拨得响亮,却忘了,我秦天岂是那等任人摆布的棋子?”
“少爷睿智过人,只是,面对此番局势,我们该作何布局,以保万全?”
老坨子语气中难掩忧虑,目光紧锁于秦天,似在寻求那定海神针般的指引。
秦天沉吟片刻,眸光闪烁,缓缓吐露,“静水流深,以静制动。”
他继而补充道:
“同时,需加强府中戒备,密织安保之网,确保无隙可乘,让那些暗藏祸心之人无机可乘。”
“遵命。”
老坨子应声而下,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秦天转而关切地问:
“老坨子,你身上的伤,可曾痊愈?那日见你伤势颇重,如今见你行动自如,倒令我颇感意外。”
言语间,秦天对老坨子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老坨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神秘与沧桑,
“少爷放心,些许皮外伤,不足挂齿。老朽虽年迈,但筋骨尚健,自能护得少爷周全。”
他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秦天却知道,昨日老坨子所受之伤,绝非“皮外伤”那么简单。
这老坨子,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神秘几分。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秦天也不想深究。
他只要知道,老坨子是真心效忠于自己,那便足够了。
随后,秦天把查探劫匪和流民的事情都交给了张大虎,让他务必要查出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