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谨心情颇好道:“少给自己戴高帽了!”
“师弟终于回来了!”沈颂冕刚从内阁散值回来,听说师弟刚到,官服都来不及换便赶来见李延宁。
“师哥别来无恙!”李延宁也给了师哥一个大拥抱。
“师弟还是这么热情!”沈颂冕笑着打趣道。
李延宁道:“也就对你们热情了。师哥风采依旧啊!”
“我看还是师弟越发成熟有官威了。”
“老师教得好,师哥带的好。”
一旁的沈辙的笑道:“看看,都会打官腔了。”
几人入座喝茶,上一次喝茶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顾淮谨在翰林院潜心编纂典籍,着书立作,他本就有写诗才华,这几年也出过诗集,诗集卖得不错,颇受文人推崇,连皇上都爱读一读他的诗,说读他的诗有豁然开朗之感,很经常召见他来宫里讲书。
顾淮谨在翰林院稳扎稳打,去年冬天刚升上五品学士,有了上朝的资格。他原本想写信告诉李延宁,但信还没寄出去便得到圣谕,让他撰写圣旨召李延宁回京述职。他便将信压箱底,准备亲口告诉他。
李延宁非常为顾淮谨高兴,能在翰林院稳扎稳打往上升,那是有真本事的。
顾淮谨道:“与你升迁速度比起来,我算龟速了。”
“我在地方,是困境也是机遇,只要有心做出政绩是早晚,你却在群狼环伺的翰林院凭借出书立着获得赏识,当真令我佩服!”
沈辙摸了摸胡子道:“你们殊途同归,都是好样的。”
大家聊着近况,不免聊到朝廷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