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李严、李狻以及家里用惯的下人都需要跟他回京州。东临府的产业留给李征他们管理,有大事、要事全部向李延峰或者李青松汇报,由他们做主。李青鹤和叶柔才能放心跟他去京州。
李延峰一直都住在李府,他们一家去京州后,东临府的一切只能丢给李延峰。说起来除了纸铺是李延宁家独资,其他铺子都有李青松家三成。
要不是大哥还要乡试,他都想把产业全丢给他照看了。李延峰读书不算太好,但经商能力还是很靠谱的。那一身沉稳的气质,沉下脸时的气场在谈生意时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李青鹤和叶柔都有些舍不得放下东临府这偌大的产业,都是自己一手创办起来的,但跟儿子儿媳分开比起来,这些就都不是大事,他们便没有一点犹豫了。
两日后,王誉竹正式迎娶陆星曼。这场婚礼为东临府的人们津津乐道。近期所有人的焦点都在他们这里。
无他,陆家母女实在是太高调了。她们以为陆星瑶死了便高枕无忧,板上钉钉的婚事自然大肆操办。
新婚当夜,王誉竹迫不及待地从酒席上脱身,满怀期待地来新房见自己的妻子。
想到粉衣姑娘,他便心猿意马起来,临到头要正式见面了,他反而紧张又克制地慢慢挑起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一张娇艳的容颜,却与他记忆里的姑娘有些出入。
王誉竹闭上眼甩了甩头,想着大概是自己喝多了眼花。可再怎么看陆星曼都与记忆里的姑娘不一样?
王誉竹皱眉盯着她看的疑惑神色映入陆星曼的眼帘,她不由得有些慌乱,主动起身去倒了两杯酒:“相公,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你……真是粉衣姑娘?”王誉竹问。
陆星曼笑得千娇百媚:“相公喝糊涂了?那日只有妾身穿的粉衣啊!你还直愣愣地盯着妾身看,下聘时你也是,怎么现在就认不出我了?”陆星曼装作委屈的样子道。
陆星曼见他还是盯着她的脸看,既恐慌又嫉妒,想去吹了蜡烛,不想被王誉竹拉住了手。
手腕上的温热让陆星曼羞红了脸,道:“妾身伺候相公更衣休息。”
“你不是粉衣姑娘!你是陆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