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凑过去,“老师,你怎么这么害怕你的乖学生呢?”
萨勒月曾在床上说过安格斯一名天赋型选手,但作为他的学生,有些技巧掌握还是不够,而他会一一教授。
萨勒月声称自己身经百战,其实也不过取自于那短暂3个月里曾与布鲁列尔的经验。而这种情况,在安格斯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暴露出来了,而他在某些事上还是展现出了一种青涩和生疏,例如安格斯与他尝试一种新的姿势。
当然,安格斯也不会拆穿他,但会在情绪上头时嘲笑这位生疏的老师,而乖学生往往会展现出他的霸道与探索精神。呃,就比如某天夜里,他赠送了一些情趣用品给自己的伴侣,看他无所适从看说明书的模样,自然知道他这方面的缺陷,于是安格斯哈哈大笑,但后面又在夜里体会到了疲惫不堪。
自从安格斯那次花束表白之后,只要一下班回家,就总是拉着他昏天黑地,不过他因为工作总是很少回家,甚至他怀疑安格斯回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搞他……
后来莱茵阁下阿德曼阁下接连去世,安格斯夜里也就不再做这种事,甚至在血战的那天夜里也只是让他精神力安抚,距今已经半个月没有做了,所以萨勒月也有些渴望,才会在那间休息室纵欲。
安格斯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他恼了,便先一步退让,语气格外柔和,“宝贝,明晚要去逛街吗?我陪你。”
“?”萨勒月皱眉,“你不去加班吗?”
“我刚才就和你说了啊,我有半个月的年假。你没认真听我说话。”
萨勒月坦然认错+甜言蜜语,“我不是看到你,目光就不自觉被吸引了吗?”
安格斯也不拆穿他,“去逛商场怎么样?你如果嫌累,就找身形差不多的模特试穿拍给我们看?”
“哦,我不累,就是明天应该会晚起。”
“那没关系。”安格斯伸手去揉萨勒月腰间,“还好吗?有没有一片酸软。”
“并没有,这是你们雌性应该考虑的事,我们雄性只会考虑自己会不会肾虚。”
萨勒月心想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于是两只手伸过去替他按压腰部,“宝贝,有没有好一点。”
我可真是一位体贴的好伴侣。
“我根本没什么感觉。”安格斯表示,然后扣住了萨勒月的手腕,脑海闪过一些想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你睡觉就搂我的腰了,都是我在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