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听到这句,忽然心念颤动,他与安格斯视线相对,忽然想起安格斯展开虫翼从高空飞下令他惊艳不已,这一刻容颜依旧,甚至更多了几分温柔,他抬手忽然想触摸安格斯的脸,下意识也这么做了。
安格斯实在太意外,却没抗拒这样的距离和动作,他眼尾处搭上了指尖,从上往下滑到了下颚,
“安格斯,再闭眼一回,再让我放肆一回,你就惯着我好不好?”
你还想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赶快刹住你的想法!安格斯方想开口,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张俊美的脸,他微微低头,试着慢慢靠近,唇红齿白的雄性微张着嘴唇言语,他一低眸,目光都是对方柔软艳红的嘴唇。
“好不好?安格斯。”
这一片刻的走神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安格斯太过于克制和隐藏自己,他一伸手,忽然将雄性抱进怀里,所以雄性看不到他脸颊忽然爬上的小片红晕。
安格斯说,“不,我的雄性不能做蠢事。”
萨勒月莫名觉得这个语气的调调有些不同,他贴近了些,却感受到安格斯胸膛炽热要急迫的心跳,猝然睁大眼睛,右手伸手去摸,探到了他的额头,
“你好烫,是发烧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安格斯已然抬手蒙住他的双眼。
该死,方才为什么觉得他这么好看?为什么会觉得他的唇应该很软?安格斯,你究竟是有多饥渴,难道因为孤寡的四十年你就克制不住自己吗?
安格斯语气平静,“一时头脑发热,我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就没事了。”
一定是精神海异常,又熬过太多发情期,身体已经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