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有趣的亚雌!”
萨勒月从背面被压,变成了正面被压,危机感越发浓重。这次他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绝对力量之下任何计谋都是徒劳。这只雌虫如果铁了心要强暴他,咬舌自尽都应该来不及。呸!他虫的错凭什么要自己搭上命!这个想法完全不对!
绝望之下,他甚至想把自己找块石头撞晕过去,等到这具不属于他的‘皮囊和身体’把该吃的苦、该受的罪统统受完了,他的意识再回来收拾残局。
命是要的,贞操和尊严也是要的,可两者之间如果一定只能二选一……萨勒月含泪想,那还是先选命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把这只雌虫碎尸万段。
萨勒月总算看清这只禽兽的长相,庆幸今晚的月色真美,呸!真亮!让他看清了这只雌虫的长相,算不上凶恶,只能说非常普通,牛逼,金发碧眼也能长得如此一般!
雌虫小麦色的肌肤应该是荒星日照影响,不像自己皮肤白皙,他胸口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紧实胸肌,萨勒月第一次觉得这身体怎么这样丑恶!可恶至极!
“看清了吗?是活还是不活?”
萨勒月摇头,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对生命的渴求,忽然觉得命也没那么重要了,自己能一次来到这个世界,说不定死了还能再次投身。
狗屁!哪里有那么好的事,萨勒月给自己洗脑失败,他还是不能接受。
雌虫见他如此,自然面色恼怒,“本来就由不得你,还端上了!呸!”
萨勒月双眼含泪,只希望装可怜这招或许有用。
雌虫也只是一愣,他脸颊涂的这么黑,月光下露出的半截脖颈白皙柔弱,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雌虫不由低头去亲吻舔舐。
萨勒月强忍着恶心,上下三路命门皆被制住,他呼吸一颤。舔舐的雌虫忽然一愣,又惊又喜,“你是雄虫?”
似乎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想,他将身体翻过来,将绿色衬衫从后背撕出一条超大口子,看着裸露出的洁白身体,他一瞬间呼吸都凝滞:
只见涂得脏兮兮的脖颈下面背部都是雪白一片,没有虫纹,足以证明这是一只尊贵的雄虫阁下?
雄虫阁下怎么会掉落在荒星里面?几乎所有知道他们身份的雌虫都会第一时间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