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叹道:“我与建明,乃是旧交。”
“建明一死,他的基业,也就烟消云散了,此番夺回建业之后,只怕又要攻取广陵。”
“虽然为将者,不应感情用事,但想到建明尸骨未寒,我们就要颠覆他的基业,我心实难安。”
副将听后,道:“可是,军令如山,将军若不从,只怕主公怪罪。”
甘宁听了,摇了摇头说道:
小主,
“怪罪就怪罪吧。”
“昔日,我曾与建明打赌,说……算了,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凌统要功劳,就让给他去吧,这份功劳,我甘宁就不要了。”
“传令,全军在渡口休整三天,然后缓缓进兵,不必与凌统相争。”
会稽。
魏延也收到了孙权的调令。
魏延展开看后,咋舌道:
“这个孙权,倒也谨慎,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他出了这个驱虎吞狼之计,倒让本将还要费些手脚。”
参军陈桓说道:“那我们将计就计,与傅彤将军再演一出戏,引孙权前来,再一举擒之!”
魏延点了点头,说道:“快,给傅彤写一封信,让他配合配合,等捉了孙权,本将在主公面前为他请功。”
丹阳的傅婴在凌统凌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很快退到建业一线。
吴郡这边,魏延也开始攻打傅彤驻守的城池。
几天后,已经立冬,天气逐渐转寒,魏延也击破了吴郡,并擒得傅彤、陈矫二人,派人向孙权报信。
孙权见信大喜,对魏延不再怀疑,率众将引军前来接管吴郡,并且准备犒赏魏延。
城外,四处都是丢满的旗帜、没来得及收拾的辎重。
孙权骑着马,率领众将来到城下。
城门大开,魏延一人出城相迎。
孙权见到魏延,不由得赞叹道:“文长将军果然相貌不凡。”
“孤今日得将军相助,何愁大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