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的点点头,脑中开始构造鱼竿的制作图了,伍德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构思。
“不行!袍子我可以帮你清洗。但这些木头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这些扫把的木头已经坏成这样,不如让他们物尽其用。”
贝希回复他,眼神中充满对前面这块人形木头的探寻。
他看到面前的女孩对他的木头零件眼中放出金光,像一头饿狼,即将扑食。
他错开一步挡在了她面前,把那块木头堆遮的死死的。
“他们陪伴我许多年,在我眼中,他们早已不是没有生命的木头,更像是我的至交朋友,现在我要让他们体面的离开。”
这一番话惊掉贝希的下巴,嘴巴圆成O型。
听别人说知道伍德对魁地奇几近痴迷,现在她真正见识到了,这种痴迷比传言还有过之无不及。
她锤了锤已经酸麻的腿,直接坐在了他的扫把墓前。
“好,你的扫把朋友现在暂时安全。”
她也不强人所难,坐等着他把自己的扫把埋葬。
一阵功夫下来,他已经满头是汗。轻轻抚摸着自己做的墓碑,给自己的扫把做了最后的道别。
贝希早已背过身去,她怕自己看到这一幕又会忍不住的笑出声。
理解至上,理解至上,理解至上。这几个字,她在心中默念,每个人都拥有对自己意义不凡的东西。
她给予了这个行为的尊重。
做完一切程序后,伍德拿着他的铁铲向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