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矜。一呼兄弟於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建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盎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盛京城头扬战旗,赫图阿拉醉胡妾。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尚留余威惩不义,再现洪武永乐盛世光!
燕震写完之后将笔一扔,闭上眼睛抬头不语,仿佛将心中许久没有说出的话一次说了个痛快。
方以智则是呆愣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一个长年带兵的武将能够写出这样的词。
和那位老人同桌的少女,则是眼中秋波流转,用一种与刚才不同的眼神又一次打量起了燕震。
“好词!好词!修罗伯大才也!”方以智惊呼道:“修罗伯这首词可有名字?”
燕震沉吟片刻道:“净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