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昀收了笑意,看着手中的茶水,不言语。“我前不久听说,严相称病休养却暗中离京了,现在禹州又出了事,你说他去哪了。以南遗对东瀛的仇视,他虽不至于引狼入室,却会隔岸观火。”
慕天昀轻轻地转着手中的茶杯,听她继续说,“当年禹州之乱,是我哥哥平的。他这是冲我哥哥去的,换句话,这是对敬王府出手。哥哥虽数年不曾回京,但东瀛的情况他早已烂熟于心。可只有禹州,他也从不看禹州任何消息,哥哥的心结在禹州,从不曾解开。二哥,你呢。”
慕宛歌没有看她的神色,看向窗外的天空,“严相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当年皇后为什么离世,我不信你不知原因。他不曾明面有动作,可暗里做了什么,你的暗庄会不知道?我知道你的能力,太子哥哥知道你的能力,你以为严相不会对你动手?不会对贵妃娘娘动手?”
慕天昀终于有了动作,抬头看她,她仍然看着窗外,“禹州太守换成了太子的人,敬王府在禹州的探子所剩无几。虽然我对禹州的情况了解不多,但你不同。当年皇伯伯请父王教导膝下子嗣,父王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