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李丰田和张蕴古是肯定死不了了。
人既然死不了,那就无妨多待几天,等事情彻底凉了,再想办法觐言。
他猜的出来,但是不代表外面的人知道,从裴宣机亲自拜访就可以看得出,也是希望在这里知道点内情。
自己向来比较欣赏李丰田,而且这事现在已经过去了,所以房玄龄不介意卖个人情。
……
“在下裴宣机,见过房相!”裴宣机施礼道。
“裴贤弟无需多礼,快快请坐。”房玄龄也回礼道。
裴宣机一看房玄龄的态度,心里顿时踏实了一半。
坐定后,裴宣机开口道:“房相日理万机,按理说,这点小事,不该劳烦房相,只不过没有房相的指点,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房玄龄呵呵一笑道:“贤弟应该问的就是国泰的事情吧。”
“既然房相已知,那么愚弟便不再拐弯抹角了。国泰这孩子我了解,少年老成,办事也有分寸,也不与人争强好胜,这次为何被陛下下了大狱呢?可是朝中有人参奏了国泰?”
房玄龄捋了捋胡子,整理了下语言回道:“实不相瞒,老夫对国泰也是非常欣赏的,但是这一次,其实一开始与国泰无关。”
“哦?愿闻其详!”
“事情的起因是大理丞张蕴古办的一个案子,陛下有些不满意,后又有御史上奏张蕴古有徇私枉法的嫌疑,这才使得陛下顿时大怒,要当场斩了张蕴古。而国泰也是此时跳出来,拼命的保护张蕴古并劝谏陛下,陛下怒极之下,才将二人下了大狱。”
裴宣机听后,皱眉道:“先不说这张蕴古是否营私舞弊,单凭御史之言就要诛杀大臣,是否……是否有欠妥当?”
房玄龄看了一眼裴宣机道:“陛下如何圣裁自有陛下的道理,我们作为臣子的,不容置喙,而国泰也是当时说了一些观点和劝谏的话,才被陛下下的大狱。”
“不过,以老夫目前的判断,国泰最终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只不过需要多待些时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