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子无所谓的说道:“老夫也没有说这是历史记载的啊,更没有说这些都是典故。
这些都是孟良他们小说家先贤的小说中写的,年轻的时候,看过那么几本。”
江夫子一副无辜的模样。
谁没年轻过一样。
厉夏也是无语,感情你用小说家编的故事,去教育人家小说家门徒啊,怪不得说他会后悔的呢。
突然感觉江夫子的形象碎了一地,毕竟江夫子给他的印象,就是那种知识渊博,爱惜晚辈,比较正派的形象。
如果让厉夏知道了,他的玄黄之气说法,也是江夫子东拼西凑来的,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全程见证的邓下卿,也是忍不住看了又看江夫子。
刚才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这位邓下卿也以为江夫子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谁能够想到,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不能信啊。
而江夫子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反正他的心情很好很不错。
这个故事听得太久了,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虽然没有宵禁,但是在这个灯火稀缺的时代,你就算是不宵禁,也没有多少人出来玩啊。
于是厉夏带人回到了驿馆。
这位邓下卿,转头来到了王宫,把这一天的行程,汇报给了当今的大王。
别看他已经有点年迈,十分的平庸,那只不过是甘于现状了而已,毕竟是边疆国家,能够把中山国治理的整体平稳,不敢说多么的优秀,至少也是一个聪明的主。
该享受还是要享受的,但也不是轻易能够糊弄的主。
厉夏能够有相国,人家自然也是有人辅佐的,监视厉夏的目的,这只是最基础的操作,人家还不懂那就真的废了。
“相国,你觉得这炎王过来诸侯会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就是为了见识一下我平山国的繁荣富足吗?”
平山王躺在榻上,一边吃着果子,一边懒洋洋的询问道。
说的很是随意,然而能够把相国和几位三司三太叫过来,就可以看出并不是表面那么随意。
不然大晚上的,还在开小会。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都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