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可以先听听。”赵常明不管江夫子的拒绝,继续说道:“昨晚思路通畅,特做下:暴戾可为君乎!恶可掌兵!吝可为商。
这三篇大作,还想请江夫子给参详参详。”
赵常明不仅是说说而已。也确实写了下来。
整理者接到示意,直接把竹简给送了上去。
又不是他自己的着作,反正就把原本给改了一点点,也不算抄袭吧。
如果江夫子说他抄袭,他就用昨天江夫子说的话术打败他,有时候打败你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当然了,要是江夫子捏着鼻子承认了,那么他的方法可就多了,可以给各种职业都写一篇着作,就宣扬出去是江夫子这么说的,从而败坏江夫子的名声。
左右都不吃亏,看来打平是有希望了。
另开一个战场,你说你的有道理,我说我的有道理。
江夫子用什么样的话来反驳他,他就打算用什么样的话来反驳江夫子,以子之矛,陷子之盾。
到时候,这场辩学就是死胡同,谁也说不赢谁。
他把自己这个着作,直接和江夫子的挂钩了。你问仁者可为君乎,我就回答你暴戾可为君乎。
这种光明正大的抄袭,可见赵常明已经不要脸了。
江夫子虽然名字有点相似,但是他里面的内容,也点名了兵家和商家事情,接着又从另外的角度,对这句话进行诠释。
所以名字虽然相似,但是里面的内容大不相同。
而赵常明是在故意碰瓷,里面的内容也只是加加改改,如果用知网查询的话,估计会发现查重率八九成,这就比较离谱了。
说难听一点,他就是在故意恶心江夫子。
毕竟江夫子的着作,也是有了灵感之后,查阅了不少资料,花费了一段时间才完成的。
而赵常明一晚上就三篇,想想就觉得多不靠谱。
他做这么多,就是想要把江夫子引入自己的圈套中,让江夫子这篇着作,成为不能辩明白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