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子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也没有想到,厉夏会突然下这么一个命令,所以他也一时间没回过神。
“祭司大人呢?”
“禀告夫子,祭司大人还没到呢。”
这三名奴隶还没有死,就因为祭司有事,还没有过来,要不然得话早已经死了。
江夫子思考了一下,对这名士兵说道:“最近不是什么良辰吉日,这件事先放一放,过段时间再继续。”
那名士兵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厉夏,还是恭敬的说道:
“唯!”
随后,江夫子拱手,让厉夏借一步说话。
此时厉夏有点意难平,心里堵着慌。
他下了这个命令,感觉是做了一件好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江夫子到奴隶,似乎都不高兴。
好像他得罪了什么一样,搞得他很不舒服。
江夫子也是头疼,碰到了这种一意孤行,自作主张的大王,他也感觉到心累。这说的好听一点叫做果断有魄力。
说的难听一点,这就叫做一意孤行,不听劝谏,恣意妄为,昏庸无道。
“大王,下臣是炎国的相国,以后再宣布这样的大事之前,能不能先和下臣商议一下。”
江夫子说的很客气,但是语气中满是责备。
感觉这个相国,越来越难当了,净是为大王擦屁股。
上次就颁布了所谓的军功制,就没有和他商议,虽然盘活了士气,增加的奴隶兵的上升渠道,但是却把所有的贵族给得罪了。
简单的说,对于那些贵族,原本可以躺在家,什么都不用干,就有高官厚禄等着他们,躺着就可以拿钱。
然而实行了军功制以后,他们躺着的生活没有了,如今需要赚取功劳了,不然的话,那些奴隶都要骑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心里能够高兴才怪。
这还不算什么,毕竟军功制最多的,还是奴隶成为平民,这还不是贵族呢,心里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