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实不相瞒,在下这治国篇和其他百家观点有所冲突,就是和我史家部分观点也有所冲突。
所以有点被抵触,洛国君臣不喜,所以在下才来炎国碰运气。”
江夫子拱手谢罪,因为这些话,显然有点轻炎国了。
“你还没说呢,有何怪罪的。”
厉夏倒是大方,昨天已经被卿大夫们气的够呛,何况炎国文风不显,也没有那么多家。
“在下的主要观点是无论哪家学说,都只是大王用来治理国家的手段以及工具。
做为明主,可以用各家的理念治国,却不能成为这一家,也不能独用这一家。
大王可以用史家,却不能成为史家,其他家亦是如此。”
厉夏眼睛一亮,没有生气反而挺高兴的。
他想起了上一世几个家伙了,身为帝国的继承人,或者说已经是帝国之主了,以及他们的下场。
扶苏就是典型之一,他可以学习儒家,却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儒家,养成了那种性格。
再想想后面那几个独儒的下场,限制了人的思维,遏制了人的思想创造,以及闭门造车,看不上其他优秀的东西,狂妄自大的代价。
怪不得江夫子会得罪那么多人了,对于各家学说来说,谁都希望自己是治国学说,恨不得大王就信任自己家。
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自家学说发扬光大,自己甚至有可能借此封圣,这可是各家的终极目标,也是最高愿景。
洛国重墨家,虽然不是独墨家,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