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这儿,自己敷在伤口上!”幽鸣冷漠地说着,把药箱放在傲孤寒洲的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继父!求求你!”傲孤寒洲叫住了他。
幽鸣身形顿住,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来望向傲孤寒洲。
“这会儿倒是承认了?”幽鸣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说。
幽鸣从不指望傲孤寒洲能叫他继父。
他倒是意外傲孤寒洲今天居然会这样叫他。
傲孤寒洲点点头:“继父,帮帮我!”
“我可以帮你,但我必须说清楚,往后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与我无关!”幽鸣声音染上了冰冷。
“继父,回头父亲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偷了你的药,是我执意要走这条路,与继父无关。”傲孤寒洲说着,声音带上了坚决。
“那就好。”幽鸣点点头,来到傲孤寒洲的身旁。
拿起傲孤寒洲手中的钳子。
末了,幽鸣从镜子上看着傲孤寒洲的脸:“还不赶紧拿个什么东西咬住?”
傲孤寒洲点点头,拿起毛巾折叠好,咬在口中。
幽鸣眼神淡漠,手上的动作很快,还没等傲孤寒洲反应过来,他已经一连拔下好几片鱼鳞。
傲孤寒洲疼得手脚紧绷了起来。
幽鸣每拔下一片鱼鳞,傲孤寒洲的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
痛苦不止,疼到他的心底,仿佛没有尽头。
他想躲开,想停下……却又不愿停下。